乌鸦勐的拍打翅膀,划出一道诡异弧线,擦着刘馨头顶飞过,爪子却抓住刘馨头发上的发卡飞向天空。
啊!
刘馨大叫一声,头发噼头盖脸的蒙住脑袋。
该!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提醒过别招惹老鸹,你非要去撩它。
站在被叨了吧!
大奎和李红旗撇撇嘴。
李红兵无奈摇头,望向天空即将消失的乌鸦。
“没事,等会给你把发卡拿回来,先去月亮湾。”
马队继续前进,天空出现的乌鸦越来越多,不过这次刘馨老老实实骑在马背上,无人机也不敢放飞,怕被乌鸦给击落。
到达月亮湾。
清澈湖水宛如一块蓝宝石,在阳光下,波光嶙峋。
后面乌鸦岭断崖峭壁,好像有谁用斧子砍去了一半,直上直下,险峻陡立,似摩天大厦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似的,咄咄逼人。
山巅上,密匝匝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一顶巨大黑毯帽,黑绿丛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野花,灌木。
刘馨瞬间忘记刚刚的不快,跳下马端着相机对着月亮湾和乌鸦岭拍照。
“你们怎么不下来?”李红兵扭头看着四个满脸尴尬的爷们。
李红旗弱弱问一句,“红兵…爷,你没教过下马。”
服气!
特么成保姆了。
李红兵走上前,拉住马头,“松开左脚,右脚踩着马镫,转身就下来了。”
刚帮四个男人从马上下地,不远处又响起刘馨尖叫声。
“别过来,走开,走开。”
众人扭头望去。
七八只乌鸦正在围攻刘馨,而刘馨挥舞手机相机朝马队这边跑过来。
李红兵捡起一根木棍冲上去,驱赶走乌鸦,没好奇问道。
“你又干嘛了?”
刘馨心虚的抬头,又慌张低下头,“我带的雪饼,喂了一只乌鸦,其它乌鸦过来抢。”
姑奶奶。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
李红兵彻底无语,难怪李鸣说她整天跟疯丫头一样。
“走吧,我陪你采景,那个小胡,你去不去。咦,你们傻站那干嘛?”
大奎,李红旗,李鸣,小胡四个人现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只要动一下,腰腿就疼,尤其是裤裆,火辣辣的疼,就像在那个地方浇了一瓶辣椒油。
“红兵啊,你带妮子先转转,我们有事要商量。”大奎年龄最大,厚着脸皮找了个理由,其他三人笑容满脸的点头附和。
李红兵狐疑看向四人,总觉得他们有事,“那行,商量完记得找我。”
说罢,带着刘馨沿着月亮湾采景。
等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
四个爷们马上脸一垮,倒吸凉气。
“嘶嘶嘶,好疼,好疼。”
“谁帮忙放个哨,我要脱裤子。”
“屁故好疼,这怎么办,走路火辣辣疼。”
……
等到李红兵坐在水边晒太阳,听到身后悉悉脚步声,扭头看到四个人,迈着罗圈外八字步伐,就像四只企鹅,每走一步表情狰狞可怖,就像碰到杀父仇人。
“你们咋了?”
“没事,没事。”四人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骑马磨破皮,强撑笑容,可面容似乎更加狰狞。
这时。
刘馨采景回来,看到四人模样,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你们不会是磨裆了吧!笑死我了。”
四个大老爷们被个女孩子笑话,一个个满脸通红,恨不得跳进月亮湾里。
磨裆?
李红兵一头雾水。
直到看见四人眼睛的喷火,刘馨这才解释,“第一次长时间骑马,一般都会穿骑行裤,要不然就垫一块软垫子,姿势不对还会浑身疼,腰疼,屁故疼。”
对于刘馨说的症状,四个纷纷点头。
没错。
说的全对。
“我以为李总知道,是故意没跟你们说,要整你们。”刘馨眼睛瞄向一脸懵逼的李红兵。
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红兵发现四人望向自己,连忙解释,“别看我,我不知道骑马还会磨裆。”
“那李总怎么学会骑马的。”刘馨好奇问道。
这妮子话里带刀啊!
李红兵眉毛一样。
“老子天赋异禀,一学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