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沾满回春膏的梧桐叶贴在山杏身上。
烙铁般滚烫让山杏攥紧床单,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
李红兵轻声说道,“别忍,这只是刚开始,后面还有更难受的。”
还有?
山杏没等回过神。
突然。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伤疤处传来。
麻麻的。
酥酥的。
像有无数只蚂蚁趴在伤疤上啃食,留下阵阵无法言语的酸痒。
终于。
山杏再也忍不住了,扬起修长脖颈,发出一声让男人浮想翩翩的啼鸣。
就连心如老狗的李红兵,都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平时山杏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其实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用城里话怎么说,那就是瘦归瘦,很有肉,当年的火焰完美避过要害,那凶前好似一双竹笋,底盘肥硕,上端却尖尖的,并未因为营养不良而受到半点委屈。
李红兵艰难地咽下口水,燥热地难受。
羞死人了。
要不是敷药不能动,山杏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
可回春膏的药效正在发挥作用。
山杏一曲高歌后更是停不下来。
歌声形成河流,海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夜莺般在房间回荡,穿过窗户飞向夜空,也把心潮澎湃的李红兵带入无限的遐想空间。
嗷呜!
趴在窝棚里酣睡的小狼犬们抖动耳朵,听到山杏的哭泣声,以为她受到了伤害,冲到堂屋门口,用爪子疯狂扒拉门槛。
歌声也把傻娃吵醒,浑然忘记太爷的吩咐,提起木棍跑出房间,不过在听到那哼哼唧唧的奇怪声音,眉头紧皱。
怎么跟大奎爷跟桂凤婶打扑克时一个动静。
嗷呜!嗷呜!
小狼犬们疯狂的扒拉门槛。
傻娃推了推堂屋门,门栓紧锁,只好凑到亮灯的窗户旁。
卧室里。
李红兵被山杏啼鸣声惹的心烦意乱,窗户外一个魁梧影子晃荡。
怒火找到宣泄口。
猛的拉开窗户,恶狠狠瞪着表情无辜的傻娃。
“大半夜瞎转什么,滚回去睡觉。”
哦!
傻娃委屈的低头离去,小狼犬们听到李红兵语气中的怒火,夹起尾巴灰溜溜的跟在傻娃后面。
……
凉风一吹。
火气吹散不少。
而山杏的个人演唱会接近尾声,身体酸麻让精神疲惫不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李红兵撕下木桐叶,残留回春膏已经凝固,紧紧贴在伤疤上形成一层药壳,山杏黑乎乎脸上只露出一双水汪汪,柔情似水的眼眸。
为山杏盖上被子。
“休息吧,回春膏还有些残留药力,最好明天早上再洗掉。对了,明早起早点,跟我一起锻炼拉筋,晚安。”
……
清晨。
草沟村上空响起此起彼伏的公鸡啼鸣。
山杏早早起床洗衣服、洗床单,见到李红兵打着哈欠走出房间,想到昨晚羞人一幕,马上送出一记漂亮卫生眼。
“早!”李红兵招招手。
山杏娇哼背过身,明明已经32岁,却有孩童时生气撒娇的可爱模样,又有成熟韵味。
李红兵讪笑,掏出一个塑料蝴蝶发卡。
“给,这是你小时候最想要的礼物。”
山杏转过身,看着那枚蝴蝶发卡,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红兵哥还记得!
可是,现在已经用不上了。
山杏下意识的将垂在左脸长发拢了拢。
“别挡,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个屁。来,我给你带上。”
李红兵抓住山杏的手放到一旁,然后把蝴蝶发卡给她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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