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
李红兵憋不住偷笑,徐大郎还真是命运多舛,前有落水,后有蜂咬。
大伙把人抬到窝子里,借着篝火光线,扒掉徐大郎裤子,只见那白生生后腚肿的像两坨发酵面团,红光油亮,上面还有十几根黑刺。
这么惨!
地窝蜂,可是所有蜂类中杀伤力和攻击力最为凶勐的一种蜂,体大、毒腺存毒量多,蜇针粗长有力,且不会随着攻击而脱落,可对敌反复攻击。
草沟村村志有记载,曾经地窝蜂把一头黄牛给活生生蛰死。
“红兵叔怎么办,要不回村吧,送徐老板去镇上,要不然就来不及了。”大奎老脸泛着黑光,刚出来两天,就折了村里的财神爷。
李红兵探头看了眼受伤部位,澹然道,“没事,等我出去采点药,给他敷上。”
说完走出窝子,打开感知。
瞬间周围160米内一切尽在脑海中。
虽说现在已经是晚上,可在李红兵眼里,跟白天并无二致。
每棵树,每根草,每只昆虫在他感知范围内散发这自然生命的波动,随着目光落在某一棵草木上,那波动竟然反馈来一道信息,包含了品种,年份,类似于自动鉴定。
咦!
李红兵愣了下,以前似乎没有这个功能,难道是融合了本源后新出现的。
算了。
先找药,新功能等回家在研究。
在新功能辅助下,李红兵准确的在草丛、树林里找到需要的蒲公英、紫花地丁、七叶一枝花、半边莲等解毒草药,回到窝子把草药交给瞎子,让他拿去洗净捣烂。
解毒草药解决,就差最后一步。
排毒。
扎在肉里的蜂刺已经被大奎挑出来,但蜂毒已经进入血液,必须先要把蜂毒排出,否则会对内脏有极大的损伤。
至于排毒的方法,无非那么几种,要么在伤口处划来一道口子放血,要么用火罐拔毒。
可手头上没有准备火罐,蜂刺的伤口又小,没必要动刀子,十几处被蜂刺扎过,全都用刀子划来,后期愈合也不美观。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嘴巴去吸,问题是谁愿意去当人形火罐。
李红兵把困难说出来,有财第一个后退,毕竟去吸男人的后腚,这种事说出去后半辈子都会成为村里的笑话。
“我来吧!”大奎站出来,作为队伍带头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保证队员的安全。
“你不行,你现在还在喝药,调养身体,不能接触蜂毒。”李红兵摇摇头。
傻娃走到徐大郎身旁,目光坚定说道,“太爷,我,大郎,吸。”
说着话,傻娃直接俯下身,嘴对着伤口滋滋滋嘬起来。
好尴尬的画面。
有财和大奎低头走出窝子。
李红兵拿出手机,澹然说道,“傻娃,每个被蜂刺蛰的地方,只要吸出红血就可以了,记得毒血别咽,直接吐掉。”
傻娃点点头,继续埋头苦吸,那认真模样让人敬佩。
卡察!卡察!
手机拍照声响起,一张张经典照片,成为徐大郎后半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