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很快进入状态。
破案他不擅长，可是前世也看过不少侦探和动漫。
对于如何破案，还是知道一些方法。
“队长，谁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徐则问道。
黄永伦道：“是一个保洁员。”
“这里面还会有保洁员？”徐则目露惊讶之色。
黄永伦眼神奇怪的看着他道：“不然谁来打扫卫生？”
“呃……也对。”徐则说。
主要是刚刚尹飞飞说这里戒备森严，一般人进不来，让他听到保洁员的时候，有些惊讶。
“那队长，能否请那个保洁员来一趟，我想问他一些问题。”徐则说。
“可以。”黄永伦应了声，随后和另外一人说了句。
很快，一个保洁员就被带了过来，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你就是这里的保洁员？”徐则走上前去，声色俱厉问道。
那人似乎被徐则的语气和眼神吓了一跳，语气慌张道：“是，是的，我就是这里的保洁员。”
“叫什么名字？”徐则问。
“张本良。”
徐则厉声道：“张本良我问你，这起案件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听到这话，张本良吓的都快要尿了，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连忙道：“长官，冤枉啊！这和我没有一点关系，长官明鉴。”
黄永伦在一旁微微皱眉，不过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徐则仔细观察张本良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他说谎的痕迹。
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往往有着很大的嫌疑。
这个张本良说没说谎，徐则并不确定，只是从目前张本良的表现来看，可以排除他部分嫌疑。
想到这里，徐则语气放柔一些道：“张本良，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的？当时的场景是怎么样，详细描述一下。若是有半点隐瞒，我可就要怀疑你是那罪犯的同伙。”
张本良闻言，身体一颤，看向徐则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恶魔。
随即他说道：“我清晨从宿舍起床，简单洗漱一番，来到研究所这边准备打扫卫生。
我们一般都是清晨打扫一遍，傍晚打扫一遍。其他时候，我也进不去研究所。
就当我进入研究所的时候，我发现里面全是血，还有一些残肢。
我意识到研究所可能出事，便将这件事报告上去。”
徐则闻言，眯着眼道：“你一个普通人，突然见到那种场面，还能这么冷静？”
张本良苦笑一声道：“长官有所不知，当年我见过比那更加恐怖的场面。”
徐则有些疑惑，这时黄永伦解释道：“他应该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幸存者。”
张本良道：“这位长官说的没错，也是那场战争，我失去了所有家人，最后才进了这里当保洁员。”
徐则轻声询问：“队长，那场战争是？”
黄永伦道：“这件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先处理眼前的事吧。”
徐则点了点头，走对黄永伦问道：“你发现现场的时候，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本良道：“回长官的话，当时我意识到不对劲，便没有进去，直接退了出来。所以并没有什么发现。”
徐则有些头疼，张本良这个第一发现人，并没有进入现场。
如果现场遗留什么线索，张本良应该是最容易发现的，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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