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树新他老娘哭天抹泪的,求我们给做主,我们调查之后,怀疑是你们院儿的那个焦金牛动的手脚。”
“焦金牛也不是咱们厂的,你们是怎么怀疑到他身上的?”岳文轩有点好奇。
“葛树新前段时间刚刚相亲成功,相亲对象是你们院的一个叫王玉兰的姑娘。
前段时间,那个焦金牛偷偷找过他,说王玉兰和他是青梅竹马,但王玉兰的父亲嫌贫爱富,一直不同意他俩谈对象,希望葛树新成全他们两个。
葛树新听说之后很生气,专门托了人去打听,结果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个焦金牛纯粹胡说八道,于是他叫上两个要好的工友,把那个焦金牛给揍了。
葛树新为人不错,除了这个焦金牛之外,根本没和别人闹过矛盾,所以他怀疑套他麻袋的那个人是焦金牛。
焦金牛毕竟曾经和你是一个院的,我这不过来听听你的意见嘛。”
听了毕正奎的叙述,岳文轩也基本断定就是这个焦金牛干的坏事。
上次他已经警告了焦金牛一家,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故态复萌,把他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这是觉得他从不回四合院,就治不了他了?
现在有了这个由头,他准备彻底解决这个隐患,不能让焦家继续待在四合院了。
这几年还好,焦家还兴不起什么风浪来,但过上几年就不好说了。
这一家子人的品行太坏,这就是隐患,到了那个时候,随便出点幺蛾子就是大麻烦。
既然是隐患,那就要尽快解决掉。
恰好又是毕正奎接手了这个案子,那就更好操作了。
别看毕正奎只是保卫矗下面的一个课长,但他的权力可不小。
向他们这种大厂,保卫矗不仅仅要负责本厂的安全,同时还和属地派出所有紧密联系,本身就具有一部分属地公安的职能。
况且毕正奎在所里是有兼职的,这会儿的公.安机关,人员太少,很多行动都需要大厂的保卫矗协助。
毕正奎可是副矗.级,虽然只是兼职,但在所里的话语权也是很重的。
只要焦金牛真有问题,收拾他就是一句话的事。
有了决定,岳文轩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坏事。
他们那一家子就没个好人,在我们四合院的风评极差。
我刚回来那几天,还因为王玉兰的事警告过他们一家,显然这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王玉兰的父亲曾给我们家帮过大忙,这件事,我必须得管。”
毕正奎过来问上一嘴,不过是担心焦金牛和岳文轩有关系,现在看来确实有关系,只不过是关系极差。
“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这个案子可大可小,既然这小子是个坏种,那我就严办,至少也要开除他的工作。要是审讯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关他个一年半载。
这件事交给我,你听信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