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着仔细听着阔邬偲此番貌似动情入理的话,听完之后仍自表示了拒绝:“阔邬偲,你就是说破了大天,我也不能帮你这个忙!识趣的话,还是赶紧带着这个年轻人回去吧!”
两个童男女随声附和:“嗯,赶紧带着这个年轻人回去吧!”
阔邬偲抓耳挠腮,还想多说些什么。他遵奉燕阳的指令而来,自然期望大功告成,可是衣不着坚执不收,等于他把事情办砸了,他肯定不甘心。尽管不甘心,可是一时之间又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急得团团转。平心而论,两边的人他都得罪不起,任何一方不满意,认真发作起来,他都很难承受。衣不着那一边还好说些,顶多断绝来往就可以了。燕阳这一边联系着他的身家性命,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违拗。
燕阳见状,和颜安慰道:“门主,您不用再费劲求人了,求不下来的!既然如此,您就按照衣大师的吩咐赶紧回去,我一个人待在这里。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信以我的精诚,敲不开衣大师的心扉!”
阔邬偲闻言,彷徨一阵,确认燕阳所说的并非反话,又逡巡一番,方才向衣不着施礼告辞。
衣不着用冷峻的眼光目送阔邬偲离去,看也不看燕阳,示意一对童男女关闭洞门,而后施施归洞,只留下燕阳原地发呆。
“这个老鬼,竟然恁般冷漠!”燕阳暗骂一声,找个石头坐下,思谋对策。
出发之前,他已然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因此并不着急。他十分清楚,对付像衣不着这样的老顽固,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一个字——磨。只要自己有耐心,跟老家伙磨下去,说不定能够成功。这或许正是老家伙对他的一个考验,不好好磨一下是万万不成的。
既然要施展磨字诀,那就用不着着什么急了,反正耗费时间也不用花钱。
于是,每当日落,燕阳便钻进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洞,美美地睡上一觉。每当日出,燕阳则早早地来到衣不着所在的洞口,盘腿打坐,饿了便去不远处摘些野果充饥,或者捉些野物在洞口烤着吃,渴了便捧些山泉水喝,倒也逍遥自在。
两个童男女许是得了衣不着的吩咐,不再像往常那样守在洞口,而是镇日闭门不出,除了外出取水之时方才偶尔现身。
望着那紧闭的洞门,燕阳时常有趁机将衣不着收为魂奴的冲动,可是转念一想,又认为此法不太可行。放眼整个方锣界,但凡有一定古文字造诣的人,无不是巫蛊方面的强者,战力不可小觑。他当初收取格格巫的时候尚且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若要收取像衣不着这样修为比格格巫高得多的家伙,注定要费不少周折,甚至有没有必胜的把握都在两可之间,所以不能贸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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