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有点大,许辞怕淋到他昂贵的外套,伞往他的方向偏了偏。
伞有些重,她一下没拿稳,手腕崴到。伞砸下去的瞬间,傅云深白净的手穿过她栗色的卷发,稳稳抓住。
精瘦的指骨压着她的手指,动弹不得。
腕间缠绕的佛珠硌着她的手肘,压在骨头上,疼地她倒吸凉气。
傅云深没有放手的意思,眼底浸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看的许辞心里咯噔了下。
前面的宋齐雅忽然叫了她一声,她迅速挣脱开傅云深的手,冲着那边应了声。
准备上贺晨的车走的时候,傅云深接了个电话,随后看向她,“李鹏程的电话,公司有急事,得现在过去。”
许辞拿出手机,果然看到了工作群里的紧急消息。
真是巧得很。
家和公司不同路,许辞只能放弃和宋齐雅一起走,叮嘱了贺晨两句,转身上了傅云深的车。
刚坐进副驾驶,许辞拿出手机回了消息,前面帕拉梅拉的后置灯闪了两下,发动机启动。
“这么急着把人叫过去,是什么大事?”许辞扣着安全带问。
李鹏程在工作群也没说清楚,只说了是大事。
傅云深没有回她,许辞抬头看他,才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幽邃的眼沉沉地凝着自己。
许辞才想起来还没感谢他今天陪她过来走一趟,正欲开口,那双有力的手越过她,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扯过去,迅雷之势地吻住她的唇。
动作干脆,克制又深情。
贺晨的车一声低鸣,呼啸着开上大路。
时间算得刚刚好。
许辞身子一僵,定格在那里,感受着急促的呼吸在唇边交错。
很快,气息攻城略地,许辞被他摁在车窗上动弹不得,吻如骤雨铺天盖地,震地她麻木瘫软。
“傅云深,别,还在门口……”她尝试唤回他的理智。
可男人像条疯狗,不顾一切地抢夺自己的猎物。
窗外的风雨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映着此起彼伏的喘息,许辞很快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依附着男人,跟着吻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磁喘的声音低低落在她耳畔。
“许辞,最后问你一遍,跟他还是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