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陈佳婷换好衣服出来时,身边登时围了不少“安慰”她的人,就连那位马家姑娘的母亲也赔着笑找到阮氏母女,说都是她女儿的错,希望阮氏和陈佳婷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南疆马家在京城或许不怎么有势力,但在南疆之地可是无人敢惹,而且马家很有钱,阮氏也知南疆马家的实力,拉着那位马夫人就亲热地说起话来,称此事都是误会,而从马夫人的言语中,阮氏才知落水的那位马家姑娘不过是个庶女,十分地好拿捏,这便更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定远侯夫人袁氏和醇亲王妃也走了来,阮氏又同她们热络地聊到了一起,而袁氏也丝毫没有任何责怪不悦的意思,更没有为自己的儿子韦英说一句话。
看着阮氏、袁氏、醇亲王妃还有马夫人她们相谈甚欢的这一幕,林舒然、陈佳玉和雷莹莹意味深长地互相看了一眼。
“看来这事已经不需要其他人出面解决了!”陈佳玉太了解阮氏母女的手段了,表面上装腔作势,暗中做的都是龌龊事,而且总能混淆视听,就算是她们的错也会成了别人的错。
雷莹莹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权势地位与利益纠葛总会让事情发生扭转,那位马家姑娘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说不定过错都会推到她身上。
林舒然就算心里不舒服也没说什么,她还没有傻的以为自己是个现代人,看到不公不正之事就横冲直撞上去,每个时空都有每个时空的生存法则,她想挑战整个制度和人心,说实话会有些天方夜谭,更显得不自量力,时机未到,一切不过是笑谈。
“我还是先去看看那位马姑娘吧!”陈佳玉不想看到阮氏等人的嘴脸,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醇亲王府的半个女主子,今天又是为了给她庆生辰才办的宴席,所以她应该去看看那位落水受了惊吓的姑娘。
“我们和你一起去吧!”林舒然和雷莹莹同她一起走了。
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马姑娘所在的房间,可是丫鬟说,那位姑娘刚刚被她的家人送走了,这会儿应是已经出了王府的大门在回家的路上了,三人也只得扑了个空。
不过,陈佳玉还是让人送了一份礼物给那位马姑娘,毕竟她是为了护着韦英,又在自家府邸落了水遭了罪,于情于理她都要给予补偿。
“世子妃,童姑娘要来给您行礼!”陈佳玉、林舒然三人没见到马姑娘,打算还回待客的前厅,却见秋儿神情有些不安地来见陈佳玉,似是担心陈佳玉听后会心情不好。
“童姑娘?这又是哪家姑娘?”雷莹莹仔细回想一下,这京城里姓童的人家还真没听说过,难不成又是哪位新入京的世家小姐?
秋儿为难地不知如何回答雷莹莹,只是抿着嘴看向她家世子妃陈佳玉,而看她这个样子,林舒然却似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该不会是与花魁娘子白霜霜长得极像的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