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际擂台之上,天台和衡山两名弟子剑光霍霍,斗的正烈。
此次乃是以衡山、天台、点苍三派缔结会盟的名义遍邀天下英雄前来观礼,同时三派年轻一辈的弟子比剑切磋。这比剑名为助兴,实则却是三家要借此分个高下。三派都是名震一方,武功都有独到之处,事关师门荣辱,自是精英尽出,人人竭尽全力。虽是年轻弟子比试,却也是异彩纷呈,高潮迭起,众人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欲罢不能。会场之上,喝彩声此起彼伏,甚是热烈。
南侧衡山派方阵当中,太上长老陈观泰脸色难看,正问萧登楼道:“你那个傻徒弟到哪里去了,怎么到此际还不回来?”今日场合隆重,他特意换了一身道袍,一头白发,更显仙风道骨。
萧登楼道:“平安二十前还在贵州,已是马不停蹄赶来,想也是快到了。”
陈观泰哼了一声,道:“六月十五,衡山之巅,萧平安当一剑东来!臭小子,牛皮倒是敢吹,这都六月十七了,人呢!”
萧登楼神色尴尬,道:“这回信不是平安笔迹,当是旁人玩笑。”
陈观泰道:“我倒希望是他写的,这孩子是该有些霸气,我衡山弟子不能软绵绵的。”
萧登楼点头称是。陈观泰站起身来,离了衡山派方阵,走到东侧方阵。三派既为会盟,虽是在衡山之上,仍是一发都算作主人,三派掌门各带一位帮中宿老,也在东侧落座。三派名声响亮,此次江湖上叫的上字号的门派几乎一个不漏,除却昆仑,各大派也都是遣了帮中宿老前来。三派不能怠慢,自然要一起作陪。
此间前三排都是红木高椅,不单座位宽敞,前面还有一条长案,堆满瓜果茶点。此际天气已是炎热,头顶还搭了凉棚。这三排之后,则是搭了个层台,方便众人观看。
见陈观泰回来,江忘亭起身相迎,他如今是衡山派掌门,但见了师傅,仍是礼数周全,不敢有半分懈怠。陈观泰与江忘亭座位相邻,乃是在正中,他身侧坐着一个白发道人,鹤发童颜,正是泰山掌门褚博怀,褚博怀身侧一个乞丐,乃是丐帮掌棒长老穆清泉,此际他正与褚博怀说话,面上带笑,眉头却是紧锁,似是心事重重。
穆清泉左首一个道人,七十余岁,面容清矍,仙风道骨,见陈观泰过来,也是欠身为礼,此人正是天台派掌门云阳道人。他身侧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道人,乃是正阳。天台派立派不久,云阳师兄弟几个辈分已是最高。天台派云阳道人身侧,坐着一个白眉僧人,乃是少林新任达摩院首座德闲大师。少林武学绝伦,达摩院更是其中明珠,乃是专门精研本门武学的所在,与遍录外门武功的般若堂并列。原本的达摩院首座便是九州八奇的德日大师,只是不久之前,不知何故,德日大师忽然卸任,闭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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