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的历史上,朱橚组织一些学者编撰过《保生余录》方书两卷,随后着手方剂学巨著普剂方的编著工作。
洪武二十二年的时候,因为私自离开封地,他被流放到云南。在这期间,朱橚对民间的疾苦了解增多,看到当地居民生活环境不好,得病的人很多,缺医少药的情况非常严重。于是他组织本府的良医李佰等编写了方便实用、“家传应效”的《袖珍方》一书。
想着这一些,张一凡就来兴趣了,此时的朱橚才十八岁,就已经对医学感兴趣,那正好可以培养啊!
于是,他便回答道:“瘟疫有好多种,你要说具体的瘟疫,或许我能了解一点!”
朱橚听了,便很有兴趣地说道:“刚才我在父皇那边听到,说鞑子那边今年又流行了疙瘩病,这种瘟疫比天花还厉害,基本上只要中了就没有活的。不知道这种瘟疫,你懂不懂?”
历史上记载,洪武十二年左右,草原上发生过多次黑死病,进一步削弱了元朝的实力。
张一凡听了,他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个疙瘩病,其实就是黑死病,又名鼠疫。对此,他倒是知道一些,便笑着说道:“还真别说,这个我也知道一点,但是暂时不知道怎么个治法,所以我也就没有提。”
朱橚一听,很是意外。他原本以为,肯定问不出啥来的,之所以还是问,也只是顺口一问而已。
结果没想到,这个姐夫竟然真得说知道一点!这种意外,让朱橚喜出望外,立刻凑近了张一凡一点,连忙要求道:“姐夫,那你说说啊,我喜欢听!”
朱镜静听得也是很好奇,便看着自己的夫君,听一听新奇的学问。
张一凡见了,便带着一丝微笑说道:“这种应该也是一种病毒来的,就是非常微小的东西,一般活在老鼠这种动物的身上,不过它们应该对老鼠没有危害,但是对人就有致命危害。”
“如果人接触了老鼠,或者老鼠多的地方,那就有老鼠身上的跳蚤,可能会跳到人身上叮咬人,那样人身上也就有这种病毒,从而让人得病。然后呢,人与人之间,如果不隔离的话,又会被传染,就是这种瘟疫了。”
朱橚听得眼睛都睁大了,惊讶地问道:“姐夫,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真得让人难以置信!”
张一凡听了,早有准备道:“你如果用心观察,就能知道,一般这种瘟疫流行的话,都是当地老鼠、田鼠之类比较泛滥。又或者说,是某地发生饥荒,人都去捕捉老鼠,去挖老鼠窝里的食物来吃。因此,我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真得么?”朱橚听了,顿时诧异地说道,“我就根本没关注过这些。”
朱镜静听了,自豪地对这个弟弟说道:“所以说,你姐夫的学问比你大啊!”
“那是!”朱橚听了,想也不想便回答道。
毕竟张一凡可是有解决天花瘟疫的buff在身,具备了一定的权威性。还发明了生育钳,救了很多难产的产妇。这几年就因为这,驸马在京师的口碑也是越来越好的。
此时,朱橚又很有兴趣地对张一凡说道:“姐夫,我也通过窗户缝看过,这空气中确实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尘埃。但是,这些都是死物,你说得细菌啊病毒什么的活物,到底怎么样才能看到?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一凡听了,想了下问道:“你真得很有兴趣,想要搞清楚这些?”
“那是当然!”朱橚听了,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大姐,姐夫,说实话,我对带兵打仗这种不感兴趣,反正我们大明朝又不缺带兵打仗的。但是,你想啊,只要是人,就有生病的可能,我不想生病,就想弄清楚这生病到底怎么回事,莪就对这个感兴趣!”
张一凡听了,便笑着说道:“你这个想法不错,我支持你!”
“真得?”朱橚一听,不由得有点意外,然后便是狂喜,向张一凡确认道,“姐夫,你也认为我的想法是好的,对不对?”
张一凡一听,立刻点头,给予肯定道:“当然,你说得没错啊,不管是什么人,不管多么有钱,多么有权势,都是有可能生病的。你想要搞清楚这个生病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大功德来的,是造福苍生,造福子孙后代的好事啊,我为什么不支持你呢?”
朱橚才十八岁,一听自己佩服,连父皇都经常夸得姐夫,竟然这么肯定他的想法,一时之间,有点得意忘形,就在车里一蹦,结果脑袋撞到了车顶。
然而,他却是不管,只是揉揉自己的脑袋,然后傻笑道:“姐夫,你真得是太好了!”
朱镜静看着这一幕,先是笑了一会,然后才提醒道:“五弟,还是别让父皇知道的好,要不然,父皇会不高兴的。”
朱橚一听,高涨的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就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道:“是啊,父皇就喜欢让我们带兵打仗,可我就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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