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进屋坐定。妻子没有坐,站在旁边。由于屋子紧憋,房子只有一人高。妻子站在那里显得有点压抑。
“大哥,我们还是出房间外面,这个屋子实在太小。看着他们都好,我就放心了。”
“二弟这倒是可以放心,在皈依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我们两人走出房间,妻子没有出来,只有两个孩子在玩耍。
“大哥,我还是不是很明白,今天没顾上问白伯。为什么京城会不让人去?”
“大哥没有去过京城,不太清楚。好像是说,如果一个人能进京城,就直接去京城了,然后回家。只要来了这里的,全部是迷路的,迷路的人京城是不会全部收下的,要看是否是可以收。”
“那怎么才是能收的?”
“我也不知道了。好像是说只要迷路进了皈依村的,都必须等好多年,等到该去的时候,京城会告诉各皈依村的司寇,到时候司寇会送过去。如果不想等,京城不是那么好去的,必须经过引路人的引路才能进去。”
“像我们一家,没有引路人,难道进不去京城吗?”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是的。”
我一回头,看见白伯出现在篱笆门口,
“白伯。”我们两人同时叫到。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白伯一边说一边进了院子。
“我就想知道,这引路人从哪能找到,你能做我的引路人吗?”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这引路人的厉害,所谓的引路人实际上是作为牺牲品,牺牲自己的一切,永受奴役之苦,永世不得超生,来换取另一个人早日回家。你想谁愿意做你的引路人呢?”
“难道我们将永世不得到达京城,永世不能回家吗?”
“那倒不是。也许你们本该进京城。那就可以进去了”
“我们怎么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进去?”
“去了才知道。”白伯答道。
“咱们这谁去过?我打听一下去那儿的情形。”我继续追问到。
“这里大多数都去过,除了愿意在这里永久待下去的包含我在内的八十九人,其余的几乎全是去了以后进不去而回来的。对了,你屋内的三位就去过,进不去又回来了。”
“是吗?这我倒没听他们说起过。”我看了一眼屋内,又看了一眼屋外玩耍的孩子,继续说道:“这么多人都不让人进去,这京城也太霸道了,我得去好好问问,一个京城不要老百姓是何道理。”
“没有用的,不要徒费精神。那京城岂能因为你一人而改变。”
“这引路人受这么大苦楚,还永世不得超生,不管这个说法是否能实现,都让人非常不舒服,这从哪里能找到呢?我就不信京城会这么不讲理,要去和他们理论一番。”
“对了,这次来,是听塚青、鬼青说,你觉得快乐汤难以下咽。不知是真是假?”
“是真的。不知白伯问这个作什么?”
“只是有点奇怪,这个汤应该非常漂亮才对,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这个汤既好看又好喝,只有崔先生觉得难以下咽。不知是何缘故。故过来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