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一干人来到了记事堂。这记事堂我已经来过多次,非常熟悉。
一进去,大个子就问道:“记事堂长老何在?”
白破赶紧答道:“记事堂白破见过大人。”
“给我调出刚才行刑堂的景象。”
“刚才行刑堂的景象我看了一遍,现在调不出来了。”
“是吗?你刚才为什么要看行刑堂。”
“我正在找赛伯,到处找不到,就看到了行刑堂。”
“你找赛伯何事?”大个子明显生气。
“商量如何记录功过册的事情。”
“那商量了没有?”
“还没有。”
“那你刚才看到他们说什么事?”
“没听说话,只看了人。”白破弯腰低头说道。
“那崔步青在不在场?”大个子的声音很高。
“没有看到。”白破的声音很低。
“好,很好。看来,你们还是挺团结的吗?白伯。你的威信确实是下降了不少。”大个子严肃地说道。
“是,”白伯答道:“是老朽无能。”
“这也不能完全怪你。”大个子继续说道:“看来今天还调查不清楚了。所有长老,全部到行刑堂。我挨个问话。”
“是。”行刑堂四鬼赶紧跑了出去。
当我们再次来到行刑堂,其他长老都到了。
八人全部按衣服颜色站定,大个子依然坐在中间椅子上,我站在最后面。
“我们掌管着世界运行的规则,我们是天的执行者,我们掌管着人类肉体与灵魂的转化,世界能否顺利运转都在我们手上。我们怎么能知法犯法,主动破坏规则呢。那我们存在的必要在哪儿呢?天道有常,生死有序。就连王都不敢有丝毫添加,你们就敢这样胡来?怪不得俗世有言:阎王易惹,小鬼难缠。你们好歹也是一方圣人,俗世都是立过不世之功,才能来这里得到一个职务,现在却破坏了我们的规则。让人心痛呀。”大个子满脸痛苦地说道。
大个子继续问道:“赛伯,你在俗世,作为当时最大的财主,也曾修桥筑路,搭救人命上百条,立下了大功,你俗世的儿子更是在战乱中为义军供粮供衣,供军饷,拯救苍生于风雨飘摇之中。你儿子作为大司寇,尽心尽力,生怕不出一点错误,每件事都是按章办事。可你呢?那崔步青是判官判定要回去的人,你却私下杀害。伤心啊。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你手里就这样流失了。”
“大人,我不清楚。”赛伯赶紧解释道。
“还想欺瞒于我。罪加一等。玄鸟,你来说。”
玄鸟说道:“据在下和赛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当时抓阳是赛伯安排包信做的,当时安排崔步青作为引路人,可是没有成功,后来崔步青自己愿意作为引路人,但是依然没有成功。”
“玄鸟,你,你,你。”赛伯非常生气地看着玄鸟,用手指着玄鸟,连说了三个你字,再说不出一个字。
大个子说道:“赛伯不要打断,玄鸟长老请继续。”
“这次安排崔步青去化魂湖的也是赛伯和包信,这次我有参与。”玄鸟面无表情地说道。
“哼,”赛伯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告状,我们死了,你能躲过吗,你也没有反对,咱一起死,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