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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8点,国内时间是下午13点。
我迷迷糊糊醒来,经过几个小时前被几名土匪追的人仰马翻,加上时间差的关系,我有点睡意朦胧。
我们吃完当地早饭后,就直接去了布利加德的迪扎斯警察局。
我和闺女儿子乘座简便出租车来到迪扎斯警察局。
我们走下出租车,来到警局门口,门口两位像是身披绿甲的警察伸手拦住我们。
此时我因为听不懂中东地区的方言,所以由我闺女来翻译,不过我为了不让读者觉得翻译对话的麻烦,在此我用最直接的对话。
那位军官严肃说道:“警局重地,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
我闺女用的是中东地区的语言,在此用中文翻译。
我闺女对警员说道:“我们在昨晚到凌晨受到几名土匪的袭击,故前来报案。”
警员对我们打量了一下说道:“看你们面容,你们是从国外来的。”
朱欣丽说道:“没错,可以让我们见一下你们局长吗?”
警员对我们又仔细打量,点点头带着我们进入警局。
这里的警局可真是简陋,不过还算可以。
我们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警员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门带我们进去。
里面只有一平方的房间,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是个小个子,身材魁梧,留有八字胡一样的男人。
警员对小个子说明了我们的来意,我就知道小个子是警长,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是罗杰斯。
罗杰斯警官点点头,请警员先出去。
然后罗杰斯警长对我们说道:“你们昨晚被土匪袭击了是吧!”
我闺女把昨晚或者凌晨把土匪袭击我们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杰斯警长点点头:“这一带的土匪非常猖獗,我们每次准备抓捕他们都得让他们逃脱,我们警方为此很头痛啊!”
我闺女说道:“比起这个,我们说的是昨天上午10点,你们这里城镇发生谋杀的事情是这样吧!”
罗杰斯警长脸部有点皱着眉头一皱,然后和气说道:“这个啊!的确,我们警方接到报案说有一个男子混到了,所以我们来到现场,不过这名倒地的男子没有任何外伤或者是被人殴打致死,也没有任何有毒迹象,所以我们认为他是自然死亡而已。”
翻译到这里,我有点微微一愣,明明我闺女说尸体有散在出血点,还有中毒迹象,可是这个局长为什么判定会是自然死亡,是不是没有仔细检查尸体,或者是中东地区根本不会去管这个杀人命案。
朱欣丽说道:“可是这具尸体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毒杀,毒药就是服下毒药三个小时后毒发身亡的紫衫碱,这个你知道吗?”
警长好像睁大眼睛,然后清了清喉咙说道:“关于这个,我们警方没有,学什么知识,更别提什么各种毒药了。”
朱欣丽皱起眉头,然后继续说道:“那你知道被害人留下的死亡讯息你知道吗?”
警长睁大眼睛,结果摇摇头:“这个我们在尸体周围并没有发现死者写下任何讯息啊!”
朱欣强悄悄对他的姐姐说道:“老姐,是不是跟他们说没有什么用?”
朱欣丽还没有答话,罗杰斯警长站起身说道:“那我先出去倒杯水给你们,各位外国来的长途跋涉应该很累吧!喝口水润润嗓子也不错。”
说完局罗杰斯警长出去了。
2
在警长出去倒水的时候,我疑惑地问我闺女:“看来我们跟这里城镇警方说起案情没什么用,这里的警方好像并没有对案情有多细致的调查不是吗?”
朱欣丽点点头:“也是吧!”说完她站起来说道:“我去上洗手间。”
之后我闺女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又虚掩门出去。
我们等了一会儿,罗杰斯警长端着三杯水进来,看见房间里只有我和我儿疑惑子说道:“你们还有一位同伴呢?”
我说:“她去上洗手间了,马上回来。”
警长点点头,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笑道:“来来,两位,路途遥远来到我们这里,肯定累坏了吧!喝一口水精神会好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警长为什么如此大献殷勤起请我们喝水,只是一杯白开水有必要和喜酒一样一定要请我们喝吗?
我和朱欣强各拿一杯白开水喝来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忽然我怎么感到自己的脑袋一阵晕厥,与此同时,呼吸有些困难,心跳砰砰直跳,感觉好像要吐了一样。
\t怎、怎么回事?为什么头会晕……
我想到这里,意识迅速地消失,突然两眼一黑,脑袋一垂,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3
我的头好疼……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打不开……为什么我的头怎么痛……好像一种疼痛感席卷而来……天哪……好痛……我的手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动弹了……好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手上紧紧勒住……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眼睛好像快要打开了……努力睁开眼睛……哎呀,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眼睛已经睁开来一点点了……再使劲……再使劲……还差一点点……终于睁开了眼睛了……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头转过去一点点,看见好像是绳子的东西围在我身上,奇怪,我怎么会被绑起来呢?而且后面还有很破旧靠背椅。
我彻底睁开眼睛,发现这是非常昏暗的房间,天花板墙角还放着蜡烛,透出黄色昏暗亮光。
我慌张地左顾右盼,发现我右边坐着我儿子朱欣强,他好像被坐在椅子上,而且双手好像放在椅子背后,我借助昏暗的光亮看到绳子,看样子是被绑起来了。
我本来赶紧去看看我儿子的情况却发现全身上下无法动弹。我“咦”的一声,低头一看,我忘了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紧紧和椅子绑住,根本不能动弹。
我慌张地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正方形房间,角落放着正方形桌子,其他没有任何东西。
对了,我女儿呢?我又一次左顾右盼,没有发现我闺女的身影,我记得她说过她要去厕所,难道我们昏过去的时候,她还没回来。更重要的是我和我的儿子为什么会晕倒?
对了,那杯白开水,难道白开水被人掺了安眠药,是谁惨了安眠药把我们弄晕,难道会是那个警长,不会吧!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等一下?我们询问谋杀案地时候,他总是说这起命案是自然死亡事件,没必要管理,还有我们说被土匪袭击的过程,他却说是非常难对付,所以不管不问。难道这个警长和土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还是说另有什么目的?
这个时候,我听见门外面太热咔嚓一声,然后门缓缓打开,随后脸上戴着面具的几人来到我们面前。
“怎么搞的!”这个时候我听见我儿子的叫声,显然他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被绑起来,有点奇怪。
我转给过头看向朱欣强,朱欣强目瞪口呆地望着几名面具人。
我看着面具人,这些人不是昨晚袭击我们的面具人吗?该不会昨晚袭击我们不成,今天跟警长合作来报复我们?
我看着面具人,有点阴冷无比说道:“你们想要干什么?抢劫吗?”
面具人们鸦雀无声,一语不发。
朱欣强突然对我喊了一声:“老妈,你也被绑起来了。”
我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几名面具人,突然感到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突然有人呵呵笑了一声,我向面具人看去,面具人让开了一步,有一个人走了出来,我微微一愣,这个人就是迪扎斯的警长奥罗宾,果然他是土匪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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