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一怔,转头看时,霍去病已登上公主的车辇,去的远了。
旁边的李敢问自家老子:“阿父听到郎中令拉不开惊夜弓,为何有些庆幸的样子?”
李广瞪眼道:“滚一边去,你想质问我,等你和郎中令一样的地位,比我品级高了再说。”
李敢呆若木鸡,不明白老爹为什么突然发火。
……
霍去病登上车辇,今安小跑跟上,随行在车旁,并轻嘶一声,意思是问霍去病骑不骑它。
车架里,刘清身畔趴着大猫。
而大猫听见宿敌发出声音,立即纵身一跃,跳到霍去病身上,霍霍的扫了两下毛茸茸的大尾,争宠的意思非常明显。
霍去病道:“回到长安就不骑马了,换人了。”瞅瞅身畔的公主殿下。
刘清品了品才反应过来,伸手轻扇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叫人听见。”眉眼娇媚。
她一身玫瑰色绣锦纹上衣,月白汉服留仙裙,如瀑长发梳成一个绾髻,头上缀下细细的银丝珠串流苏,晶莹小巧的耳轮上,戴着红色的朱玉坠饰,随着车架的前行,摇曳生光。
她来接霍去病之前,显然精心打扮过,连脚上的鞋履,都带有金银丝鸾鸟朝凤纹,在裙裾下若隐若现。整个人娇艳无比,使得本就无人能及的容颜,倍添颜色。
尤其是身段曲线,丰腴纤盈兼具,坐在那臀线侧溢,长腿细腰。
她见霍去病上车后,着意打量自己,有被惊艳到的表情,美滋滋的轻笑。
霍去病给大猫使了个眼色。
大猫瞅瞅刘清,不太乐意地钻出了车架。
密闭的车厢内,只剩夫妻二人。
霍去病揽住自家媳妇的小腰,顺势往上推了推,霎时波澜壮阔。
“夫君,我们还要去看舅母……”刘清微微眯着眼,娇声道。
“舅母好了。”
霍去病感觉身边像是坐着一团软玉,肌肤如同精瓷上的釉面,滑不留手,活色生香。
刘清嗯了一声:“那方子管用,炼成丹药,舅母吃下第二日就醒了。
我们该好生谢谢卓家给的方子……伱回来前两天,卓家女儿青珂和白南妤也外出访亲回来,登门拜访过舅母和我。”
“那白家世代医药,这次他们出的方子救了舅母,我们该怎么回谢人家?”
霍去病正在体会釉面的细腻程度,随口道:“你说呢。”
刘清眼波流溢:“白南妤,卓青珂这几日和我有过两次走动……我从她们那知道了眼下卓家的状况,卓家有两位公子在外奔波经营,幼女青珂和其父卓怀,连同白南妤等家人住在长安。”
“我看那卓青珂每次提到夫君,都面色有异,似乎对夫君有些不同。”
霍去病笑道:“他们出了张方子,让舅母醒过来,要为夫以身相许?”
刘清莞尔道:“你若要纳妾,我也不反对,省得晚晚不得休息。”
这是夫妻的玩笑话。
俩人在车上闲聊,很快来到卫青府上。
天色初暗。
皎月升空。
大将军府的后宅,气氛颇为热闹。
知道霍去病回长安,一定会来府上,将军府内提前备好了宴席。
霍去病过来,便看见舅母面色略苍白,和舅父卫青早就等在内宅。
见到霍去病,舅母笑着起身,果然已经无恙。
一家人见面自有一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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