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下,邹昌原大骂萧平渊是故意的,为了报复他,所以故意让坐骑撞上他的轿子,害他摔断腿。
这一幕,都被下值的两个御史看到了,他们也认为错在萧平渊,见他先是跟同僚起口角,后又用坐骑撞断人家的腿报复,认定他是一个心胸狭隘,行事冲动的莽夫,所以要到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因事情闹得太大,惊动了当值的侍卫,被侍卫报到了皇上面前。
于是还没离开皇宫的二人,被皇上命人又带了回去。
那两个目睹事情经过的御史,互相看了一眼,自然也跟了过去。
户部左侍郎被侍卫抬到了皇上面前,当着皇上的面大骂了萧平渊一顿,那两个御史等他骂完之后,当着皇上的面,也参了萧平渊一本,说他心胸狭隘,行事冲动,如此莽撞之人,不配担任殿前副都指挥使一职。
皇上责问萧平渊事情经过,他只道自己的坐骑许是身体不适,又受了惊吓,这才不小心将户部左侍郎从轿子里撞飞。
看着哭得涕泪横流的邹昌原,以及虎视眈眈盯着的两个御史,皇上犹豫了一瞬,将萧平渊的殿前副都指挥使一职撤了,降为殿前司都虞侯。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
再具体的,半夏身为丫鬟,也无从知晓。
萧锦悦无力扶额,她还打算想想办法,看看如何帮他爹的官职往上升一升,也让自己的身份提高一点,以免随随便便一个贵人看她不顺眼,都能将她踩上一脚。
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行动,他爹就由正四品降职为从五品了。
“你可算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萧锦岚的声音突然传来,将萧锦悦的思绪打断了。
白果去厨房端药,回来的路上恰好遇上了萧锦岚,听说萧锦悦醒了,就过来看看。
萧锦悦见她过来,笑眯眯地道,“大姐,我没事。听说你担心我,之前一直在我这里守着,怎么才回去就过来了?”
“没事就好。我刚去爹娘那里看了看,以为你没醒,娘让我回来看着你。”
萧锦悦心中一喜,她正想多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爹怎么样?快说说,爹到底是怎么跟户部左侍郎动手的?”
萧锦岚见她虽然脸色还苍白,但精神比之前好了些,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可见她一副兴致勃勃打听八卦的样,又瞪了她一眼,“爹的事无需你操心,顾好你自己就好。还不快把药喝了,再磨蹭下去,药都凉了。”
一听要喝药,萧锦悦立马焉头耷脑的,她一点也不想喝,苦不拉几的。
萧锦岚又气又好笑,吩咐白果,“去我那里找青柳拿点蜜饯过来给你们姑娘,免得她嫌苦,又偷偷把药给倒了。”
白果笑嘻嘻的应下,转身出去了。
萧锦悦抽了抽嘴角,偷偷把药倒了,这种事是原主曾经做过的,可这话她没法反驳。
很快,白果就端着一碟子蜜饯回来了。
萧锦悦还想挣扎一下,“大姐,这药还是算了吧,等明天我自己配一副药,做成丸子再吃……”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姑娘,姑娘,不好了,我听到夫人的院子传出摔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