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接到了消息,说是祖父西北侯和三叔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西北距离盛京城三千余里,即便是快马加鞭的赶路,也要一月有余。
到时候说不准就到中秋了。
想起去年的中秋,她就有些不爽。
不过一想到林贵妃去了泰山至今都没回来,她心中那口恶气又好多了。
“自堂弟去世之后,祖母已经多月未曾理我了, 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气什么,这次等祖父回来,可要让他好好说说祖母,没得柳家的名声全葬送在了她手里!”
柳家老夫人对宜妃不满,宜妃何尝对她满意。
因此祖孙二人都憋着气,自然与宫外头联系就少了很多。
裴家之前与她们柳家别苗头, 如今瞧着也是落败的不行。
她若是倒了,那宫中就再无可牵制自己的人了。
即便是林晚意生的是皇子又如何。
想要与她的三皇子相提并论, 还早着呢。
想到这里, 便又是一阵痛快。
仿佛外面的热浪都不怎么让人难受了。
盈妃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
好似长长的睡了一觉,头疼的厉害。
不仅如此,胸口也堵得难受。
甩甩头,许多乱七八糟的回忆就好似穿堂风似的,在她脑袋里面呼呼而过。
“容乐。”
听到了动静的宫女容乐快步走了进来,喜极而泣的说道。
“娘娘,您总算是醒了。”
“我昏睡了许久?”
“都三天了,再不醒,窦太医都没法子了。”
听到这里,盈妃的表情更是奇怪。
“本宫只是午睡片刻, 怎么的还惊动窦太医呢?”
她这话才刚说出口没多久,容乐就呆愣在现场。
“娘娘,你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本宫要记得什么?”
容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这窦太医的方子行不行啊,怎么非但没有将娘娘的病情稳定住,还失忆忘事了呢?
于是安抚的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娘娘就是这些日子操心过度,所以才会这样的,等奴婢去请窦太医来再说。”
转而就朝着外头跑去。
盈妃愈发奇怪,怎么这丫头今日这般不对劲。
摇摇头,还是觉得疼得厉害,干脆又躺下了。
窦太医一路匆匆而来,起初听容乐说那情况的时候还有些怀疑。
但细细诊脉之后,心里头有了些眉目。
“娘娘从前可有过头疼胸闷的情况?”
“不曾,也不知是怎么了,就跟被人敲过脑袋似的。”
“嗯,无妨,不是什么大毛病,用两副药就能好。”
“如此,就有劳窦太医了。”
此刻的盈妃好似回到了从前一般,与三日前发疯的模样完全不同。
窦太医对着容乐使了个眼色便出门去开方子了。
容乐让容佳伺候着盈妃,自己跟了出去。
而后才面有着急的问道。
“窦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乐姑姑,你是自小就跟着娘娘的吗?”
“嗯, 奴婢是家生子, 所以娘娘三四岁上下的时候, 便是奴婢在照顾了。”
“那你可曾见过裴家还有其他人有类似的症状, 比方说大悲大喜之后会有忘记事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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