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是真完了。从段苍里衣里掉出来的东西铁证一般,沈瑾瑜的父母就是段苍害死的,父母之仇横在这中间,她怎么可能去劝沈瑾瑜不要黑化啊。
段苍愣愣的看着那些证据四散而落,他知道,这事瞒不下去了。他冷笑两声,指着沈瑾瑜道,
“沈瑾瑜啊沈瑾瑜啊,这么多年了,你装的也太好了吧,你在长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就连我都被你瞒过去了,没想到啊,你刀法居然那么好,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你也是真能忍!”
“我不忍便没有今天!”沈瑾瑜刀尖直指段苍,“你杀我父母抢庄主之位,你纵容长临的弟子随意欺辱我,我若不忍,我还活的到现在吗?”
“段苍,你才当真是隐藏的极深!”袁翡捡了地上的信封看完,她拿着手里那些东西质问段苍,“这些都是从你的里衣里掉出来的,上面的字皆是你的亲笔还有你的私印,你还有什么好说!沈云涛、萧兰待你不薄啊,你居然如此恶毒!”
袁翡一直不喜欢段苍伪善的样子,她虽说和萧兰性格不对付,但却挺欣赏萧兰的为人处事的坦荡磊落。如今亲眼看见这些证据,她是真想几口痰甩到段苍脸上。
“我恶毒?袁翡,你又好到哪里去,萧兰怀孕的时候你天天和她吵架,你不是也说等她孩子生下来天天揍嘛,她是个孕妇你也不怕气到她?”段苍也不装了,他上前两步走到沈瑾瑜面前,“我是乞丐出生又怎样?我就是有本事坐上长临庄主的位置,你爹好到哪儿去了,堂堂七尺男儿处事比女人还优柔寡断,长临山下的布庄被他干倒了三个,这个庄主再让他当下去整个长临都得上街行乞。技不如人就让位,我做错了?”
“那三个布庄关门是因为那年朔北闹了饥荒,难民大量涌入皇城,沈云涛把布庄暂时关门让难民有个歇息的地方,分明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在你嘴里就是无能?”袁翡不可置信道。
“利国利民?那些难民跟长临有什么关系,他为了大善心关三个布庄削减长临用度,所有弟子都跟着他吃穿减半,那么有善心,干脆去当个济世救人的大老爷啊,凭什么要我们所有人陪着他?无能就是无能,少拿着发善心当遮掩,那三个布庄在他手里收成一个月比一个月少!”
“畜生!”祁樾忍无可忍,抓起面前的酒杯朝着段苍狠狠地扔过去,酒杯碎在段苍脚边,祁樾大骂道,“你个畜生!段苍,若不是沈瑾瑜的父母你现在还在哪里要饭呢?知遇之恩你不报,你还害得沈瑾瑜失去双亲失去一切,你纵容你的弟子欺辱沈瑾瑜就是想把他养废!你去死吧!畜生!”
段苍一个眼神飘过来,他身后的随侍立马赶过来一左一右抓住祁樾,将她按得双膝跪地。
“放开我!放开我!”祁樾不住的挣扎,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为什么人可以如此恶毒,段苍从乞丐成为教习先生还不满足,居然害死将他救出困境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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