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三城记》。”张芸开心地道。
“妈妈看过很多次了,讲述动荡年代的爱情故事的。情节很紧凑,你喜想看吗?”张芸问。
“想看,听起来就非常有意思。”
楚娅姝不是在拍婆婆的马匹,但凡不是大是大非,她向来迁就别人的好恶。
爱情片就爱情片吧,舍命陪君子。
“嗯。”张芸选定了影片,将遥控器放进按摩沙发扶手的抽屉里,甩掉拖鞋,按下按钮,沙发前后舒展开来,底部向上抬起,延申出来。
她躺在沙发上,俨然仰卧在一张单人床上,好不惬意。
她再摁一下按钮,沙发启动了按摩功能。
沙发皮面底下仿佛隐藏了一双手,触动开关就能替她揉肩、捏腿、捶背,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很快眼睑发沉,混混欲睡。
楚娅姝觉得她在张芸家只是客人,不便太过舒适,只是双腿并拢,双脚踩在地板上,拖鞋在脚上穿的妥帖牢固。
除了方才吃饭时为了表示喜欢张芸特地吩咐保姆准备的午餐,也是因着腹中空空,再加之保姆不站在身后,她的神经倏然松弛下来,故而多吃了两口之外,她从进门到现在始终保持着规规矩矩、谨小慎微。
不为了展现给张芸看她的懂事乖顺,只是在别人家里做客就应当摆清自己的位置。
影片画面稍显老旧、苍黄,依然看得出拍摄的质感和演员炉火纯青的表演技能。
楚娅姝的思绪并未被电影吸引,仿佛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阵清风,吹得她心绪翩飞、散乱开来。
如若是真的结了婚的女人,以媳妇的身份去到婆婆家做客会是什么样的心境,会如何表现呢?
不对,真的结了婚之后去到婆婆家,不该叫做做客了吧?
女人嫁到谁家是不是就算做是谁家的人了?户口要牵过去吗?
她又立刻反思起来,她的想法是不是颇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残余?
女人结婚之后为什么就不属于娘家人了?
为什么不是属于她与新郎共同组建的全新的小家庭的呢?
话说回来,女人不是物品,是具有健全人格的人,和男人除了性别不同,生理特征不同,其余的别无两样。
女人为什么不是独属于其自身的完整个体?而非要依附于谁?是谁的附属品?
似乎扯得太远了。
她将天马行空的思绪拉回到最开始好奇思忖的问题上,抚平激动的情绪。
儿媳妇来婆婆家大抵也会提着两样礼物,无外乎食品、酒水、衣物,腰包阔绰一点的应该还有玉器首饰?
她没太多钱,但她送的海参不比大多数金银首饰价格低廉吧?
不过她想起自己在超市买礼物时候竟然想着以金钱的付出来弥补内心的歉仄,真是羞愧。
她花钱买的礼物对于普通人家来说不算少了,对贡家来说算不得昂贵高档,都是人家司空见惯的生活必需品而已。
好在张芸和贡院长不是嫌贫爱富的势力之人,不然肯定早就极力促成儿子与百亿身家的千金邹雪莉的婚事。
这脑子怎么搞得?又想跑题了。
继续思考儿媳妇与婆婆的问题。
儿媳妇进到婆婆家,如若与婆婆相处的不和睦,婆媳关系剑拔弩张,她会不会故意在大门口就给婆婆来个下马威?不换拖鞋,大模大样地跨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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