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别说那么多了,快点先把你的符脱了。”
吴子鸢进退不得,绞了下双腿,似乎有些焦急,声音中已经带了些喘音。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了。
她第一次所说的理由,显然已经不可信了。
而远在后宅的丁宝,竖起驴耳朵仔细听着,一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
许元休道一声“好”,伸手探入怀中,掏出一根红绳。
正当吴子鸢疑惑时,许元休已经将红绳丢向了她。
吴子鸢这才恍然,白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接红绳。
然而,红绳飞到半空,却突然动了,如灵蛇一般,将吴子鸢捆了个结实。
吴子鸢脸色一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元休,樱口一张,“缚灵索”三个字险些吐了出来。
许元休顶着龟甲盾,一把将她抱起,合身按到床上,给了她一个凌厉的眼神。
同时,重重喘了一口气粗气。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后宅中,丁宝的驴耳朵,似乎更支棱了些。
他脸上的表情,则更加奇怪,似乎……有些激动的期待。
吴子鸢读懂了许元休的眼神,很配合地呻吟了一下,然后头一歪,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得紧紧的手。
许元休打出一道法诀,将缚灵索松动了一些,给她露出一只胳膊在外面,然后再度将绳索勒住。
吴子鸢幽怨地看了许元休一眼,将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
然后拿出手指,在平整的床单上写起了字:
“你怎么知道,他能听见?”
许元休坐起来,也用手指伸她嘴里沾了沾,同样在床单上写到:
“你为什么一定要要我?”
吴子鸢斜着眼球看着他,看了一会,先摇摇头,又点点头。
然后,眼球一转,露出一丝狡黠。
许元休读懂了她的意思:
“不是非要你不可,不过要你也可以。”
她“这句话”,似乎说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许元休皱眉思索,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她肚皮上。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伸手在床单上写到:
“你要……取精?”
吴子鸢看着他,一双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向上一挑,同时也挑了下下巴:
“不然呢?”
许元休的脸色有些阴沉地看着她,继续写到:
“养鬼胎?”
吴子鸢看着他,只是眨了眨眼睛。
许元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又犯了一个错误:
这样一个女人,能从她嘴里问出个鸟来?
除非是,动手逼她一下。
许元休想了想,否定了这个计划。
吴子仪和丁宝出于谨慎,似乎并不想跟他为敌。
由此可见,不管他们想要谋划什么,跟自己都没有根本性的利益冲突。
然而,自己若是动手,跟吴子鸢用强,那便不同了。
他们都如此谨慎,自己又何必莽?
就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
许元休一边想着,站起身来,踱着步子。
这时,他已来到了门口。
他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鬼丁,然后回头,看向被红绳捆扎、躺在床上的吴子鸢。
以前怎么没留意过,这缚灵索居然是红色的,这时谁的创意?
许元休一伸手,缚灵索自行松开,“嗖”地回到许元休手中。
他将缚灵索揣进怀里,然后对吴子鸢道:“我替你‘接生’,救了你一命,你也不感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