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雅茹”三个字,莫贞干的双眼立刻一亮,几乎要放出光来。
许元休接过拜帖,撕开。
里面是一张普通的纸笺,带着些淡淡的香气,上面则是几行娟秀的字迹。
许元休先以神念在纸笺上扫过,见没有什么异常,方才拿起来:
元休师兄如晤:
久闻兄符道大才,甚渴慕之,今晚特备薄酒,邀兄一赏。
另,鹤年道人有物相赠。
一事两便,兄幸勿推却。
陈雅茹敬上。
莫贞干将头凑过来,似乎想看信的内容,却又不敢真看。
许元休见状,将信笺递给他。
莫贞干看完,啧啧叹道:
“元休师弟有此等美人相邀,自然看不上怡宵院那些胭脂俗粉了。”
许元休没好气地道:“只怕是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莫贞干道:“听说这陈雅茹,对符箓一道甚为喜爱,近乎偏执。她请你去,交流一下符箓之道,也很正常啊。”
他说着,又砸吧砸吧嘴,道:“这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呢。”
许元休睨了他一眼,道:“要不你去?”
“我?”
莫贞干苦笑道:“鹤年道人的女人,我可不敢染指。”
他的这句话,突然提醒了许元休。
莫贞干之前就曾说过,朝生观中盛传鹤年道人对这陈雅茹颇为青睐。
那么,她守着这位符箓大家不用,又何必舍近求远,两番来邀请自己?
个中情由,明显有相悖之处。
鹤年道人连自己这个外人都可以指点,甚至《天符宝典》都可以传授并给他讲解,更没理由不教这位符箓堂的“亲密”弟子。
不过,对方信中既然说了,有鹤年道人留赠之物,那么他便不得不去。
莫贞干道:“不过师弟,说笑归说笑,你去见这陈雅茹,可得注意点,别把持不住啊。”
许元休眼睛一瞪,道:“人请我去是交流符道,可不是交流别的道。”
莫贞干听了,眼睛突地瞪得老大,一脸叹服的看着许元休,最后伸出大拇指,对他竖了竖。
等莫贞干走了,许元休捏着那张信笺,又看了一遍,沉思起来。
当晚,许元休换了一件新浆洗过的玄色道袍,如实应约。
不料,他来到符箓堂门口时,符箓堂弟子却说陈雅茹回家了,并未在堂中,还给了他一个陈雅茹的住址。
许元休有些奇怪,又问道:“陈师姐本约我来符箓堂见她,不知适合缘故,她又变更地点了呢?”
一边说着,手中已摸出十几枚生钱,塞进了符箓堂弟子手中。
那符箓堂弟子一怔,连忙就要将钱推回来。
许元休笑着握住他拿着钱的手,将其握住,紧了两紧,笑着道:
“我是担心贸然前往,对陈师姐会有打扰,那便不好了。”
说完,许元休另一只手掏出了陈雅茹给自己的请帖,给他看了看。
那名符箓堂弟子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道:“之前素馨道人突然造访,将陈雅茹师姐叫走了。”
说完,将生钱塞回了自己口袋。
素馨道人,她来找陈雅茹做什么?
许元休又问道:“素馨道人,跟陈师姐很熟吗?”
符箓堂弟子神色有些尴尬,顿了一顿,才道:“他们也时长见面。”
许元休听懂了他的意思,素馨道人显然时长来此找鹤年道人,期间跟陈雅茹经常见面,也不足为奇。
说完,他又继续说道:“许师兄,既然陈师姐留了口信,要你去她家中。我看,你也不必太过客套,直接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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