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看着小鸟许久后,又将小鸟放回天阙手中,说:“这原本是要给延年的,既然延年不在了,就给你吧!正好,它也能平抚你的伤心。”
“这…”天阙感动地看着火星,两眼又擒满泪水。他努力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扬起感激地笑容,说:“谢谢火星兄,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你带了大地之母酿的夏青露,这小鸟就当是回礼,也当为兄送你的见面礼吧!”
火星说着把天阙手中的小鸟放回鸟龙,并将鸟龙再交给天阙。天阙看着笼中的小鸟,眼泪又一次落下。接着他抹去眼泪,对火星说:“火星兄!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哈哈哈哈,好!不醉不归!”
两人这一场酒,整整喝了一个下午,直到把一整坛夏青露喝完,才醉醺醺地向对方告别。
天阙醉得连走路都快走不稳,他走得东倒西歪,手中的鸟龙也被他拎地晃来晃去。
天阙在荼火的搀扶下走出火星的宅邸,直到他走到南天门,他才忍不住出声:“羽谬,好出来搀扶本大爷了,我不行了,头好晕,想…”
天阙话都没说完,他呕了一声,刚才喝下的黄汤瞬间成了路边的脏水。
刚才化为一片树叶,藏在天阙盔甲之中的羽谬也连忙现身,扶住即将跪倒在地的天阙。
“还好有你在,一边看火星的记忆一边告诉我讯息,不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所以…怎么样?我聊得够久吗?你…看够了吗?”天阙醉醺醺地指着羽谬的鼻子问。
“托你的福,我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现在你要我帮火星写自传我都能写得出来。我说你也真厉害,我就告诉你两三个我看见的点,你自己居然可以和他瞎聊一整个下午,我真心佩服你!”羽谬说着,他化为一道狐光,转眼间便带天阙回到无界。
两个人刚到无界,天阙又呕了一阵,换来正好路过的嫣儿一阵想杀死天阙的目光。
“谁弄脏的谁清理!”嫣儿生气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一下躲得远远的,她完全不想闻到天阙身上的酒气。
“我等会儿会替天阙清理的,一定!”羽谬对着嫣儿的背影大声喊道。
“怎么…到了…好快啊…所以怎么样?我聊得够久吗?你…看够了吗?”天阙又一次指着羽谬的鼻子问。
“我刚已经回答过你,我看得很够。”
“那,有看到…重要讯息吗?”
“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你弄上床,让你好好休息醒醒酒,等你醒来了,我再和你们说说。”
羽谬费力地拖着天阙回到房间,又把火星送给天阙的鸟放在桌上。羽谬看着笼中的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火星的眼线?为了以防万一,羽谬于是在小鸟身上施法,让它被包裹在一层无法被任何术法连结的薄膜之中。
剩下的,等大家都回来了再说吧!
羽谬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天阙,决定去找咏心大人讨点醒酒药给天阙,这样至少天阙醒后可以比较快地脱离宿醉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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