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人见此,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但对傻柱,却不由又敬又怕了起来。
打人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反观被打的,却不得不低头道歉。
这种事,简直是不可思议,但,就这么发生了。
谁,还能不怕啊。
秦淮茹脸上则是多了些忌惮,这么狡猾的傻柱,真是一不小心,就会吃大亏啊,二大爷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今,秦淮茹也终于明白,那天仙人跳吃的亏,真不是她们大意了,而是傻柱真猜到了她们的意图。
许大茂此时也乐不起来了,堂堂二大爷,却如此憋屈,死对头如此聪明,让他是心绪难安。
难不成,以前的仇,真就只能当过眼云烟了?
报,许大茂怕,到时,吃亏的是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大伙可都听到了,你赖不了帐了。”
傻柱话声未落,二大爷就急忙点头道:“是是是,大伙都能作证,是我该打。”
二大爷,那叫一个憋屈啊,但,又不得不如此。
虽然说二大爷低头了,忍辱负重,但傻柱并不想就此放过他。
“哈哈,天啊,没想到世上还真有二大爷你这种变态,居然说自己该打,你得是有多喜欢被打,才能这么说啊。”
二大爷,你真牛,居然有这种变态的喜好。
怪不得,你总喜欢打光天光福,天天打,还从小打到大,看来你是渴望将来你老了,光福光天打回来啊。
二大爷瞪大着双眼,看着傻柱,死死的看着,人几乎都气懵了。
大院的人,虽有些同情起二大爷,但又都哑口无言,打儿子这事,二大爷的确德行有亏,没法洗,也没人敢洗,会洗。
天天打,从小打到大,怎么洗啊。
二大妈都没话说了,但受二大爷影响,她也并不认为那有什么,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但,这种事,摆在明面上,就是理亏,是汅点。
“你胡说,我没这种喜好。”
二大爷梗着脖子。
傻柱再次紧逼道:“那这么说,你就是单纯喜欢被我打了。”
不少人闻言,忍不住笑了。
脸肿的二大爷,此时脸都憋红了:“没有,我又不是神经病。”
“那你又说你该打。”傻柱继续道。
二大爷觉得,自己快要憋屈疯了,傻柱太狠,太不当人了,完全没一点饶过他的意思啊。
“好了傻柱,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不然大不了一起死,反正我都几十岁了。”
二大爷也豁出去了:“你投机倒把自行车票,这罪也一样重得很。”
傻柱摇头,淡淡道:“谁告诉你,我的自行车票,是投机倒把来的啊。”
“你蠢,你没脑子,以为我也一样吗?”
拍了下二大爷的胖脸,傻柱鄙夷的道:“我真投机倒把了,会一下子买两辆自行车吗?”
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吧。
不,你就是猪脑子,也该想到才是,没人会这么蠢的。
所以,所谓的二大爷,你简直是比猪还蠢啊。
所以,就你这脑子,想当领导,恐怕是下辈子都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