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刚刚铺床叠被不还好好的吗?”
叶薇睐摇摇头,埋首不说话,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独自啜泣。
“好了,我安全回来了,没出什么事,放宽心。”
他转开话题,指了指四周屋子:
“薇睐把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和我在时一样。”
叶薇睐埋脸,安静了会儿,突然说:
“不一样。”
欧阳戎好奇:“什么不一样?”
叶薇睐扬起一张小脸蛋,认真说:
“还是得有你在,不然总觉得屋里少了点什么,奴儿虽然也住在这,但有没有檀郎在,就是不一样,哪怕屋子被其它东西装得满满当当,但还是有一点空落落的滋味……”
说着,叶薇睐用食指戳了戳心口所在的胸脯位置。
欧阳戎默然,左手捧住她那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蛋,大拇指给她眼角仔细擦了擦。
叶薇睐可能是感到羞涩,一双眼泡哭肿桃红的碧眸,睫毛颤动的偏开了视线。
不过她始终抱着欧阳戎的大腿,胸脯紧压在上面,还是挺热乎的。
没错,第一感觉是热乎。
二人一坐一跪,静处了少顷,欧阳戎正过身子,用袖口帮她擦干净了晶莹泪光,完事后,伸手揉了揉她盘发歪扭的白毛脑袋。
“好了,先去烧热水,在石窟那边好几天没痛痛快快洗澡,身子有些脏,我去泡个澡。”
“嗯。”
可能是默默流泪太久,没有说话,叶薇睐发出的鼻音有些娇憨。
她在欧阳戎脚边,两手撑着他的双膝,借力站起身。
期间,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叶薇睐一截指尖拂过了他大腿更里面的位置。
像是炉子里烫红的烙铁,白毛丫头手掌如触电般收回,捧在怀中,上半身微微后仰的看着欧阳戎,俏脸通红起来。欧阳戎两腿并起,侧过脸去,匆匆摆手,示意她退下。
站在原地、低头红脸的叶薇睐,突然伸手,竟大胆的握了上去。
欧阳戎顿时忍不了了。
抓住她火中取栗的这根纤细藕臂,一把拽进了怀里。
一根鸳鸯翡翠簪子被拔了下来,原本盘起的银白长发,伴随着小女主人身子的旋转,在空中飞舞起来。
叶薇睐马上就要和书桌上已经完成的功课摆在一起,接受某位老师的细致检查。
这时,桌上的她弱弱用两手按住男子的胸膛:
“等、等等,檀郎等下。”
欧阳戎刹车般停住,直直看着她。
叶薇睐低声:
“还、还没流干净。”
“啊?”
叶薇睐偏过脑袋:“来月水了,大前日来的,刚刚傍晚看,还未……未尽哩。”
欧阳戎深呼吸一口气,松开后,后退两步,把身子甩进了后方椅子里。
叶薇睐的余光看见,檀郎板脸说:
“快休息去,记得多喝热水……不是,那你还撩拔我作甚,小丫头真讨打。”
说到后面,他话语有些没好气。
叶薇睐声音细弱蚊蝇:
“奴儿以为檀郎已经是圣人状态了,不是去找绣娘和谢姑娘了吗,檀郎这么晚回来。”
欧阳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与绣娘清清白白,与小师妹之间也是纯洁无暇,小丫头莫胡说。”
“哦~”
叶薇睐食指点了点粉嘟嘟的下唇,指肚微曲的翻开下唇,露出了几粒湿润白齿,唇齿间吐出一句:
“那和奴儿呢,也是吗?”
“嗯没错……”
不等欧阳戎颔首说完,他眼睛顿时看见面前的白毛丫头,苗条身子后靠书桌,面朝向他。
只见她原本点唇的手掌,一路下滑到腿边,掀起了身上那件水绿色襦裙,掀至腰间,悄悄为他露出,也是水绿色的。
而且叶薇睐还碧眸上翻的眼巴巴看着他,小脸蛋红彤彤的,还残余有不久前的楚楚可人表情。
这副姿势与表情所带来的画面冲击力,着实要了男人老命。
“?”
欧阳戎立马起身,就要走人,却被小丫头两手给拉住胳膊,然后他被按回了座位。
叶薇睐跨坐在他身上,小丫头情动无比的紧紧搂抱住心上人,在其耳边忍羞道:
“等等檀郎,奴儿换个法子,你好生坐着,坐着就行……”
说完,她抬起两手,当着欧阳戎的面,将肩上碍事的及腰银发,挽成了一个简略的高马尾,用鸳鸯翡翠簪子固定住。
看见这一幕,欧阳戎有些肃然“起敬”。
不过要不了多久,他就要看见它被上下晃动的再次坠地,马尾散乱了。
……
江州大堂下达了解封指令后,浔阳城经过短暂的喧闹,再次恢复了寻常。
此前,对于这次江州大堂突然封锁双峰尖、集中力量治水一事,城内其实有不少的猜测。
有人猜,是东林大佛的位置不祥,触怒了水龙王。
也有人说,是浔阳石窟的大佛被此前星子坊大佛事件的同一批天南江湖反贼给毁坏了,得封锁消息,遮盖损失,维护朝廷颜面。
不过,双峰尖封锁的一旬时间里,浔阳城的天气确实一直是阴雨绵绵的,倒也符合梅雨季涨水导致双峰尖出问题的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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