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把地下的研究室地图摆在桌面上。
“你之前安排的研究室，我按这个地图做可行？”
楚寒仔细端看一番，点点头道。
“不错，各种考量都有，就按这个做吧。”
说完，楚寒抬头看她还盯着自己看，被毁容的脸尤其彰显眼神的特别。
楚寒摸摸自己的脸，轻笑道。
“我的脸上没有脏东西吧，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顾澜良久，嘴唇动了又动，最终也能过最凉薄的淡漠的语气说道。
“卡戴尔不适合你。”
楚寒心底一愣。
“我知道。”
顾澜没有再说下去，拿起地图缓缓离开会议室。
没有一句话，可光从背影都能感受到她的欢快，不知道这是不是楚寒的错觉，反正，那一刻他就是从顾澜背影感受到了欢快。
卡戴尔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休息一天，直接叫人，上门把克莱尔抓了起乱来，关在自己的地盘的酒吧里。
不用怎么拷打询问，克莱尔看到卡戴尔的一刻。
心虚的把全部都吐干净。
“卡戴尔，我跟你养父可是拜把子兄弟，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狠狠的用鞭子抽在他坐的凳子边，呼啸而过的风，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自己的身体劈成两半。
克莱尔不再硬抗，快速交代道。
“卡戴尔，我说，我说，都是莱恩让我下药，药也是他拿过来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卡戴尔看到他这个怂样，很难想象她听见的那些传说，这么个胆小的男人是怎么跟养父一起打出一片江山。
声音清冷的说道。
“莱恩让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可知那药里面的成分？”
克莱尔大抽气。
“我真不知道，他只说是可以把你迷晕的药，带着你是要去找罗恩好好谈一谈雪帮的事，还说不忍心见雪帮现在四分五裂的样子。”
卡戴尔又是一鞭子抽在他身边，不想看到他这么窝囊的样子，嫌弃的摆摆手。
“凯伊，把人送走。”
克莱尔还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没想到卡戴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壮着胆子问道。
“卡戴尔，你那天的药，是不是还有催情的效果，那你有没有？是楚寒？”
这么蠢的人，要不是现在为了顾全大局，卡戴尔真的很想掐死他。
对着外面大声喊道。
“凯伊，快来，快把这个人给我送走，我不要听见他说一句话。”
克莱尔乖乖的任由凯伊和另一个人把他架出去，全程没有多看他一眼。
卡戴尔则气呼呼的打电话，把结果告诉楚寒。
“我觉得克莱尔没对我说真话？他在红灯区管理那么多年，他怎么不会闻不出那个药的成分？”
楚寒对她的分析很赞成，沉声说道。
“他咬死不松口，就是不知情，现在雪帮还有一群观望的人，那你也不能闹得太难看，毕竟你没有损失什么，这件事先压下来。”
卡戴尔深知如今的情形，所以才更加的愤慨，想破口大骂，发现对方是楚寒，只能生生咽下这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