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金盆洗手大会现场,布置的豪华而隆重。整个前山到处张灯结彩,吹吹打打跟过节一般,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春光明媚的上午巳时刚过,各派武林人士相继从衡山客栈出发来到了会场,一身崭新的黑色员外服的刘正风神采奕奕,在这里恭迎大家入会。
田伯光也换了一身新衣服,胸前还带着大红花,满脸的喜悦之情,好像是状元郎,又好像是新郎入洞房。
尽管前面做了很多铺垫,恒山派,华山派,泰山派,已经对田伯光有了新看法。
但是在这种场合,田伯光闪亮登场,五岳剑派自诩为名门正派,都觉得有些不和谐。
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竟然沐猴而冠,来这里迎来送往,刘正风和莫大是怎么搞的?衡山派这是怎么了?金盆洗手大会怎么让这种人参加?
而且身为五岳剑派掌门的左冷禅一直没露面,非但如此,五岳剑派,首屈一指的嵩山派不见一个人。
都觉得今天这件事有些诡异。
因此五岳剑派的弟子,包括青城派的也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华山派的掌门人岳不群悄悄的传下话来,让弟子们务必小心行事。
而且这些名门正派大都跟刘正风招呼,却鲜有人去理田伯光。
这时令狐冲过来了,两个人跟田伯光抱拳拱手,互相寒暄。
“令狐大哥,田大侠,”恒山派的依林也过来了。
华山派的千金小姐岳灵珊看到令狐冲跟仪琳在一起跟田伯光搭讪,她也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华山派的准弟子林平之。
还有陆大有,这位师弟跟令狐冲最为要好也过来了。
这样田伯光身边也围了几人。
田伯光满面春风,向大家抱拳拱手表示欢迎。
一想到今天的金盆洗手大会主要是他表演,众位都是来给他捧场的,令狐冲,仪琳,林平之,这些人现在都和他成了朋友,田伯光心里非常惬意,欢迎的时候更是笑逐颜开。
其他门派倒也罢了,四川松风观的观主余沧海带着青城派的弟子来到了门前。
一眼就看到了意气风发的田伯光,人五人六的田伯光正在跟令狐冲,林平之,岳灵珊和小尼姑仪琳高谈阔论胡吹猛侃。
这些人哪个都是他的眼中钉,把余沧海给气的恨不得对他们出手,但是权衡利弊,他还是把这股怒怨忍住了。
所谓有账不怕算,和这几个人总有清算的时候。
余沧海气得直哼哼,但是只能暗中憋气。
田伯光已经看到了余沧海生气的样子,也是有意跟他置气,故意大山大笑大说大闹。
“哈哈哈……余观主驾到,田某有失远迎,望乞恕罪,哈哈哈……”
田伯光说的挺客气,但是他越是这样余沧海就越生气。
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报仇,仇人越是风光,就越发气人。余沧海恨不得杀了淫贼给他的徒儿报仇,但是现在又不能动手。
只好冷声道:“哼,贫道是来衡山参加刘三爷的金盆洗手大会,要你来谢?”
说着满脸鄙夷之色。
田伯光就是故意气他,“莫非余观主还不知道,在下已经与刘正风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因此刘三爷之事就是我田伯光之事,余观主携青城派弟子千里迢迢从四川到福建,又到湖南,不远万里前来参加这次洗手盛会为兄长祝贺,田某代兄长感谢一下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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