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令狐冲喝完酒之后把碗一下摔到了地上,用尽全力拉出了宝剑,指着田伯光:“来吧,今天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啊你……你这是干什么?”田伯光挖苦道,“令狐冲,我田伯光要杀你易如反掌,只是你变脸的本事也直接赶上青城派的余沧海了,不愧是岳不群的徒弟啊!”
“你少废话……说,秀云师妹一案是不是你干的?”
田伯光道:“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件事绝对与我无关,不但秀云案与我无关,还有你师弟白罗的死也与我无关。你小子的脑子真是被驴踢了,你想我田伯光要是想继续采花作案,还用到华山来吗?我在恒山守着小尼姑多好。实不相瞒,今天我田伯光也不只是为了跟你喝酒而来。”
“那你还有何贵干?”
“有三件事。”田伯光说道着,伸出了三个指头,“第一是来为你疗伤,你们华山派也只有你令狐兄一人够英雄,泱泱华山派,我田伯光只敬重你令狐冲一人。”
“田兄你实在是过奖了,我令狐冲算什么英雄,不劳田兄耗费内力了,我的伤连师父师娘都治不好,怕是无药可救了。”令狐冲有些伤感和沮丧。
“令狐兄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师父师娘治不好别人都治不好吗?尽管你的伤田某的确治不了,但至少可以缓解你的伤痛。”
“如此说来,那就有劳田兄了。”令狐冲实在被病痛折磨的难受。
田伯光暗道,我来给你治伤还得求着你,你这小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谁让我是田伯光呢,谁让人家是这本书的主角呢!
另外要还自己清白,还必须借助于令狐冲。
想到这里田伯光也释然了,“第二,来救你的六师弟。”
“你说陆大有,陆师弟有什么事要你来救?”令狐冲不以为然的,瞪大了眼睛。
田伯光继续忽悠令狐冲,“在下粗通占卜,莫非令狐兄忘了不成。我早已看出来了,姓陆的这小子印堂发暗,近日有血光之灾。尽管他对我田伯光有些不敬,但是我大人不计过,宰相肚子撑开船,我不忍这个家伙为奸人所害,也是看着你的面子来救他,谁让我们俩是朋友呢,谁让他是你要好的师弟呢。”
令狐冲半信半疑,看到田伯光说的煞有介事,觉得他是在故弄玄虚。
“那么其三呢,令狐冲愿闻其详。”
田伯光笑道:“这第三嘛,是想让你看透一个人,也就是你们华山派的叛徒劳德诺。这也是为了能够洗清我自己,秀云案和白罗之死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劳德诺乃罪魁祸首。”
“你胡说,我师弟劳德诺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令狐冲怒道。他对这个二师弟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
他身为大师兄,只不过是在岳不群夫妇眼前长大入门早,多学了几年华山派的功夫而已。
但是他这个大师兄有几个臭毛病他自己也知道,那就是行为放荡不羁,嗜酒如命。
因为这些事,师父师娘没少数落他。
而他师父最看重的应该是二师弟劳德诺,常常在大师兄面前夸赞二师兄,劳德诺属于带师学艺,年龄比灵狐冲大的多,成熟稳重,为人也谦虚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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