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遍之后，看着面板上青蛇拳后面的字样发生变化，周游才拖着有些称重的双手沉沉入睡。
青蛇拳（大成）（0/50）
……
五日之后。
早课结束之后，周游找到正在大门一旁，靠着椅背假寐的赵青。
赵青睁眼看了他一眼，直接开口道：“你是今天到期吧？如果想继续学拳，该缴学费了。如果不继续学，下午就可以搬出去了。”
周游正准备掏出钱续费，赵青挺直腰身，看着周游道：“我这里有个好去处，就是不知你是否有意？”
嗯？
这是介绍工作？
周游来了兴趣，模向腰间的手顺势抬起，拱手道：“承蒙九师兄照顾，只是不知是做什么？”
“药馆那边程师傅要招一个学徒，打算从我们拳馆内部招，你今天还是我们拳馆的人，自然也可以去试一试，就看你是否有意？”
“……”
周游无语。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
两个多月过去了，程一清居然还没有招到学徒，有这么难吗？
武馆学徒是交钱学武，名义上的师父对学徒并没有太大约束力。
而其他大部分行业的学徒都是招小工，而且要签很长年限契约，最少打杂三年才会让你接触正职工作。
作为学徒，被打骂教训如同家常便饭。
因此，上次周游干脆的拒绝了程一清。
周游正要开口拒绝，却听赵青又说道：“程师傅那规矩不多，签的也不是学徒契，就是年限比较长的工契。如果表现得好，有机会成为他的入门弟子。”
嗯？
不是学徒契，只是工契？
虽然都是劳动契约，但两者差别很大。
学徒契相当于卖身契，契约期间只有很少，或者干脆就没有工钱，一旦违约，契主追究可以直接将你抓回去。
而工契只是一份劳动合同，会规定具体工作范围时间报酬等，违约只用赔付违约金。
若是当初程一清直接说是工契，周游或许会和他好好谈谈，谈得顺利说不定就加入药院了。
“多谢九师兄，若是我能顺利通过，必定会重重感谢。”
想了想，周游决定去看一看情况。
“去吧，好好表现。”
……
药馆内，程一清和周游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辫药，分药，手法，药理，速记，珠心算等几轮考核后，进入到最后的签约流程，两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良久，程一清气呼呼的一拂袖，将桌子上的宣纸抓起来揉烂扔掉，然后另外拿出一张白纸唰唰唰写起来。
片刻后，程一清将宣纸一把推过来，呛声道：
“好了！签字画押！”
周游满脸笑容的拿过宣纸浏览一遍，然后接过毛笔签上自己的大名，按上手印。
从这一刻起，周游正式成为药馆的一名学徒。
时限，十五年。
时间长短，周游压根不在意。
程一清这老头子能不能活十五年都是问题。
工钱，不说也罢！
违约金，区区一百五十两，看不起谁呢？
想走就走。
其他条款，在周游的努力说服下都不太苛刻。
八小时工作制。
原本周游还想力争五天工作制，看老头子真的要翻脸了才赶紧改口。
换了年假制。
“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准时来上工！”
程一清拿起契约，吹干收好，嘟嘟囔囔道：
“外院每年收那么多学徒，全是榆木脑袋！一个机灵点的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