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放弃。
起来，握拳，战斗。
“砰。”
“砰。”
“砰。”
进攻一次，他被轰飞一次。
连续几次之后，艾斯浑身酸痛。
全程自己打太爷爷，可受伤的人是他。
继续战斗，艾斯站起来十几次，倒下十几次。
他没有放弃，一定要破开太爷爷的防御。
每一个地方都攻击了一次，艾斯发现太爷爷的身躯没有弱点。
硬得一批。
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身躯。
对比自己的身躯，不在一个维度。
太强了。
“再来。”
“太爷爷，我不破开你的防御，我不会罢休的。”
艾斯站起来，屏住一口气。
这口气不能泄，一旦泄气，他将不可能站起来。
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
路飞醒来，脖子很痛，他谩骂了一声。
“砰。”
旁边，动静很大。
路飞抬起头，看到了诧异的一幕，艾斯攻击太爷爷，被轰飞了。
趴在地上的艾斯，狼狈不堪，嘴里，不断吐出鲜血。
凄惨的模样，让路飞心疼。
“艾斯，你吐血了。”
艾斯笑了笑：“我没事，路飞。”
艾斯站起来，继续战斗。
这一次，路飞看到了全过程。
他攻击太爷爷，太爷爷全程站着，没有还手。
任由艾斯攻击，结果，艾斯飞出去了。
又吐血了。
路飞见状，一脸懵逼。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亲自握拳，上去试探。
陈青天看到了路飞，嘴角勾起来。
“路飞，胆子不小。”
不反抗，任由他攻击。
路飞的结局和艾斯一样，攻击到太爷爷，下一秒，他飞出去。
比艾斯更惨，全部力量，进入他的身躯，冲撞身躯。
一瞬间，路飞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啊。”
翻滚，抱着手臂哀嚎。
许久，才停下来。
路飞害怕看着太爷爷，他敬佩艾斯，竟然持续战斗这么久还没倒下。
“太爷爷，再来。”
艾斯，继续战斗。
这场战斗，又持续了半个小时。
终于，在陈青天放水放到大海的情况下，艾斯，总算是破开了防御。
坚硬如铁的陈青天，给艾斯机会出海。
不能困着他们一辈子，艾斯见到自己破开了防御，晕倒过去。
路飞，冲过去拥抱艾斯，他的心情是开心的，替艾斯开心。
“太爷爷你真是的，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艾斯伤势严重，一身疼痛。
陈青天不说话，抱着手，安静看着路飞。
等艾斯醒来，有你哭的时候。
两个时辰后，艾斯醒来。
第一件事是确认自己是否出师，陈青天点头：“你出师了，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出海了，太爷爷呢，不会拦着你。”
“真的吗？太爷爷。”艾斯像是在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话。
太爷爷那强悍到变态的防御，自己破开了？
不可能吧？
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破开防御，除非太爷爷放水。
想到这里，艾斯看一眼太爷爷，发现太爷爷也在看着他。
对视一眼，好像一切都明了。
“谢谢太爷爷。”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