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分开半米距离,靠着池沿,继续津津有味地看监控直播。
“……所以,真凶是场务的大田健先生啦。”胡闹的时候错过了拿其他证据的一段,居然已经到了揭示凶手的时候。
“哎?”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么会是大田先生呢?”毛利兰忍不住说道,“新一,如果水无小姐进房间的时候,前田先生已经死了,那凶手就应该是在她之前进去的人,但监控拍到大田先生是在水无小姐后面的。”
“是啊,我是因为白天的事,担心水无小姐,看到她这么晚出门,所以跟上去看看的。”大田健争辩。
“为什么是大田健?”黑川凛也在问。
“因为那颗纽扣。”安室透含着橘瓣,懒洋洋地解释,“你看,秘书和基尔,同样扎着马尾,穿着旅社提供的同款浴袍,身高体型近似,乍看挺像的吧?秘书确实想杀人,但是前田议员当时没有死亡,只是暂时休克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在检查他死活的水无怜奈。因为意识模糊看不清楚,以为还是秘书,这才拼尽全力把沾血的纽扣塞到了水无怜奈身上——所以说,连死活都没分辨清楚,她不合格。”
黑川凛摸了摸鼻子,很无奈地看着自家小猫拼命给水无怜奈扣帽子扣分。
“我说的不对吗?”安室透一挑眉,“我知道她是着急拿情报,所以检查的时候马虎了。但是,如果人一直在休克中也罢了,濒死状态和彻底死亡,外行不一定能立刻准确分辨,但是人都醒过一次了,这都没察觉?”
“经验不足。”黑川凛答道。
毕竟,差了五年经验,这个水无怜奈还是会连身上被装了东西都没察觉,以至于害死了父亲的新人。她还没成长为五年后那个能和赤井秀一对戏骗琴酒的基尔。
“你还是看好她?”安室透皱了皱眉。
黑川凛看他的眼神有点忧伤:我努力给你们找挡箭牌,你还嫌弃总想往外扔。
“干嘛啊,这么看我。”安室透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又往旁边挪了挪,补充道,“我是就事论事,可没有私人针对她!”
“所以,大田健为什么是凶手,证据在哪?”黑川凛一笑,转过了话题,“难道就没有可能,是水无怜奈走后,前田议员才撑不住伤重而死吗?那凶手就还是秘书。”
“因为尸检照片的伤口。”
“因为尸体上有两道重叠的伤口——”
监控里的工藤新一和安室透几乎同时开口。
“所以,是秘书刺的一刀不足以让人死亡,最后进来的大田健又刺了一刀,因为直接刺在原伤口上,所以看起来只有一道刀伤?”黑川凛立刻反应过来。
“嗯,把尸体拉回警局,做个解剖就能证明。”安室透说道,“原本我考虑的是,两道刀伤,哪个才是致命伤。不过看到警方查到的三个嫌疑人去找死者的顺序,大概就知道了,剩下的就是找证据。”
“那是警察的事。”黑川凛听完,直接关掉了监控退出,顺便清理痕迹。
“所以,关于基尔,你要让她通过吗?”安室透问道。
“也可以。”黑川凛思考了一下说道,“她的表身份也是加分项,女主持,以她的相貌和工作能力,在这一行可以往上爬,到时候更能不着痕迹地接近一些目标人物。不论是打着采访的名义还是仅仅作为一个漂亮的女人。至于经验不够的问题,找个人带一带,多做几个任务,自然就补上来了。”
“你想亲自带?”安室透惊讶道。
“怎么可能。”黑川凛一愣,随即一声嗤笑,“基尔在行动小组里的定位和你重复了,我不需要多一个弱化版的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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