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就这样一个脑子,怕是宋氏那个弱鸡都能牵着她的鼻子走!
“蠢货,”乌拉那拉氏是狠狠的白了一眼刘氏。
“福晋……”刘氏之前看到的一直都是笑盈盈的福晋,忽然瞧见她这般模样,吓了一大跳,呆在原地不知怎么办好。
乌拉那拉氏懒得搭理她,直接转过头去。
身边的孙嬷嬷对着刘氏身后的丫头吩咐:“你家格格累了,还不快扶她回去休息?”
刘氏一听,顿时不干了:“你这恶奴……”
“住口,”乌拉那拉氏眸色渐冷:“刘氏烧糊涂了,府门口竟敢胡言乱语,堵了嘴送回去好好将养着,晚上家宴也不用来了。”
这话一出,刘氏顿时吓了一跳,立即想要过来给福晋磕头,谁知下一秒就被身边的身旁的奴婢堵了嘴带走,任由她拼尽全身力气,却至始至终也没发出丝毫声音。
乌拉那拉氏抚了抚刘氏刚刚抓过她的袖子,看也没看她一眼。
“啧啧,”李氏幽幽的叹息道:“好好的一个人,生得可标致呢,福晋疼了这么多天,还送了那么多东西。谁知道就这么疯了,我都替福晋心疼的慌。”
这边说着愁眉紧皱的模样,眸子里却带了几分笑意向着乌拉那拉氏看去。
“侧福晋自己心疼就是,本福晋只讲规矩,错了就要罚。”乌拉那拉氏面上不显,宽大袖口里的拳头却紧紧的捏住了。
她知道这刘氏不聪明,却不知她蠢成这般模样。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空有这一张脸皮!
她才进府几日?竟然想着管贝勒爷的事儿了?
贝勒爷要去谁的院子,她这嫡福晋尚且不敢不容置喙一句,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念叨?
自己若真有那个使唤贝勒爷的能耐,还用得着抬举她这样的草包?
到底也是培养刘氏一些时日,还没等对阵,就被自个儿给牺牲了,她自然心有不甘?
可这刘氏实在是太过蠢笨了,尚且在门口,就敢说这拈酸吃醋的话。
且全府上下这么多人在瞧着呢,若是不收拾了她,自己的名声还要是不要了?
乌拉那拉氏越想越气,那个蠢货刚还让自个儿给温酒立规矩?可真是厉害死她了。
早些时候温酒刚刚侍奉,那日席间自己不过呵斥了温酒一句,贝勒爷直接就把人给领走了。
再瞧如今,贝勒爷更是心肝宝贝似的抱在怀里送回院子去,谁要做打压温酒的恶人?
乌拉那拉氏想,她不止不打压,她还要放任呢。
这般想着,又看那笑的春风满面的李氏,乌拉那拉氏顿时笑起来:“妹妹,你也要宽心些,贝勒爷从前回府到底是多关怀妹妹几分的,如今瞧着,贝勒爷倒是待温丫头更好些。你心里可别不舒坦才是。
温丫头虽然和你有些龃龉,但贝勒爷到底待她不一样,你担待些。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只要侍奉好了贝勒爷,那就是顶好的。你可不要学那些个愚妇,拈酸吃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