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感觉那个齐广夏不对劲儿,他明摆着想对付杨若晴,可那又是为什么?
他和杨若晴应该没有交集才对啊。
……
“什么?国库已经没钱了?”
齐星云从龙椅上站起身,惊呼一声。
“你们不出来说说,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吗?一个个都哑巴了?”
朝堂上静谧无声,一个个大臣都低着头,装聋作哑的不说话,就连内阁首辅万进、大学士刘预、大学士张庭玉,三大内阁重臣,都闭口不言。
“万阁老,你来说说国库怎么没钱了。”
齐星云直接就点了万进的名。
万进今年已六十余岁,胡须花白,但精力还算充沛。
“陛下,这国库岁入千万银两,但最近天灾人祸,西南行省旱灾将近半年,赈灾便花费极多,加上出征在外的东边大将军军费开支,南边镇守,威慑黑莲教开支,便入不敷出了。”
万进一板一眼的说出实情。
“朕知道,大齐很难,但国库收入岁入才千万,这个国库收入一年比一年少,实属不正常,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财政困境,万阁老,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陛下,恕老臣无能,老臣想不出法子。”
万进哆嗦着跪下了,他就是个泥塑纸糊阁老,真正的不干事情,只凭着两朝元老的资历。
“户部尚书李大人,你怎么看?”齐星云眼眸一扫,就望向人群中的李三韶。
李三韶,字舒文,户部尚书,出自东陵书院,这朝堂三分之一的臣子和东陵书院有关。
李三韶直接就跪下了。
“微臣无能,想尽了法子,这税收也只有这么多。”李三韶满脸的沉痛。
但齐星云知道,这所谓的沉痛,都是做给他看的,只要应付过去,还不是该怎样就怎样。
“李三韶,你知罪吗?”齐星云忽然喝了一声。
李三韶如遭雷击,整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朝堂上更是一片哗然。
“这些奏章,就是弹劾你收受贿赂,出入青楼,纵容其子强抢民女。”
“陛下,冤枉啊,这定然是有奸臣想害微臣。”
李三韶开始喊冤,他知道自己不喊就没机会了,不用看,他也知道罪行都是真的,但在朝堂上的官僚有几个不贪的。
现今,他就指望着同为东陵书院出来的同事们能拉他一把。
“冤枉?都证据确凿了,朕会冤枉你吗?大伙儿都看看吧。”
齐星云言辞之间充满着怒火。
“你们都看看,这位户部尚书,朝廷重臣,贪污受贿三百五十两银子,家里亭台楼阁,妻妾成群,这样还不够,居然还是万花楼常客,谁都知道香玉楼是做正经生意的,万花楼嘛,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也清楚吧。”
“痛心疾首啊,罄竹难书,朝廷国库都空了,户部尚书却能家藏数百万银子,这么弄,大齐能不垮吗?”
齐星云继续道:“来人啊,给朕摘掉此人的冠带,押入刑部大牢。”
很快,几名侍卫拖着哭嚎不止的户部尚书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