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人到了。
“你们!你们晏家!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宋玉真看着云衡满身的淤痕,还有脸上的红肿,心痛地惊呼:“阿衡,我的阿衡,怎么好好的出去,现在就弄成这样了。”
云衡自小就极受宠爱,就连云君山那暴脾气,也从没动过女儿一根手指头,最多只是责备几句。
更别提云夫人了。
宋玉真难以想象云衡受到了什么虐待,她再没有端庄的样子,要保护女儿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她忽然扑过去,使劲儿推开那几个围守在云衡身边的保镖。
“这是在做什么?你们走开,离我女儿远一点!不要碰她!”
云景和还是跟来了,他初看到云衡的惨状,也跟着吃了一惊。
云衡甚少有吃瘪的时候,但仔细看来,其实都是些皮外伤,并不重,可云家父母都慌了神。
见母亲扑上前去,他忙将云夫人护在身后,对着那几个保镖怒目:“你们退后些,离我母亲远点儿!”
可却是徒劳,晏怀闻不发话,他们就不会有动作。
几人的脚掌上像是钉了钉子一般,任由云夫人和云景和推搡,丝毫不动弹,依旧压着云衡不让她起身。
几番闹腾之下,宋玉真终于把堵住云衡嘴巴的物件除了去,抱紧云衡哭嚷着:“你们滚开!都滚开!”
坐在一旁的晏夫人看着这个画面,眉心皱了起来,叫了一声:“怀闻。”
接受到晏母不赞同的视线,晏怀闻长腿交叠,闲适地椅在靠背上,在此时开了口。
却不是让这些人离开。
面对宋玉真刚才的指责,他语气没有波澜:“云夫人,你可知道云衡所受的,都是她加害在别人身上的,因果好轮回,不过是报应。”
云夫人停下了推攘的动作,泪光闪烁看着他说道:“阿衡纵使有错,也该让我们云家来处理,而不是由你晏家出面。”
她能感觉到,今天的事情会很难解决,但她仍旧挡在云衡身前,因为她是一个母亲。
晏怀闻理所应当地道:“她动的人是我太太,我为什么不能处置她?”
什么!动了他太太?!
宋玉真想到颜清,心口处不由得紧缩了一下。
她问道:“阿衡对颜清动手了?不会的,阿衡跟我保证过的,不会再为难她了,会不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晏怀闻哼笑了一声,眉毛挑起:“误会?”
“您把云衡要加害我妻子的事情叫做误会?她联合节目嘉宾设局,找来六个生死屋的黑道人物,还签了死契,您告诉我这是误会?”
生死屋,死契
宋玉真可能不知道,云君山可是知道这个黑道组织的厉害,人马一出,必然是要有所获的,“获”的不是钱财,而是人命。
云衡她是真的想要颜清的命。
这事情要是定了杀人未遂的性质,可就严重了。
“够了!”
云君山将拐杖大力敲了敲地面:“阿衡这个孽障是需要教育!但也该交给我来,况且口说无凭,你如何言之凿凿地就说是阿衡做了这些事,也可能是受人蒙蔽,也未可知。”
这是要为云衡做的事情找理由了?云君山可真是溺爱云衡。
晏怀闻坐正了身体,盯着那位长期处于高位,带着威严的年长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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