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伟蓈还没反应过来,就察觉自己和容萱之间的联系断了,容萱强硬地毁掉了婚契!
符伟蓈转身要逃,容萱随手掷出一枚古币,正中符伟蓈膝盖。符伟蓈扑倒在地,抱住右腿,惨叫着满地打滚,“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婚契已经没了,你还不放我走?我保证,我决不会再对付你,我、我还会让我爸妈给你一大笔钱,对了,你不是喜欢符伟菘吗?我把他送给你,他的别墅、股份,都送给你,你饶了我!”
“一个人渣,我要来做什么?”容萱走到他面前蹲下,“你说的补偿,我随便给富豪看看风水就有了。”
“那你、你不怕玄门大师吗?你、你知道符家供奉的大师是谁吗?他比你厉害得多!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他不会找你麻烦,否则、否则我决不会告诉你他是谁,让你没办法防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符伟蓈色厉内荏,拿大师当他最后的底牌。
容萱伸出手置于他头部上方,淡淡道:“我想知道他是谁,自有我的办法知道。”
符伟蓈还没弄懂她的意思,就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扭曲了,像毛巾被拧出水一样,他所有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上演,比刀山火海还可怕!
“你、你、你……”
“搜魂术而已,很快就结束了。”容萱云淡风轻,果然不到三分钟就收回了手。
然而符伟蓈感觉自己受了三十年的酷刑,瘫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他出生便是鬼,从来没遭受过这么可怕的痛苦,遇到容萱,他只恨自己没一出生就去地府,早知今日,他宁愿魂飞魄散也不结这个阴婚啊!
等符伟蓈终于能平静下来时,转头就看到容萱在一张黄纸上写了他们全家的生辰八字,他惊恐道:“你还要干什么?”
“不是说了,要让你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吗?”容萱写完符咒,拿起来看看,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一扬,那张黄纸便飘到半空中燃烧起来。
容萱背着手道:“如果不是你我结过阴婚,我还没办法只凭生辰八字就为你们结契,看来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今后他们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感受到你,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和你做家人了,开心吗?”
符伟蓈打了个激灵,半点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心里发憷,就听容萱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他们的阳寿也会均分给你哦,想和你做真正的家人,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你居然想害死他们!”符伟蓈震惊不已,可对上容萱的视线,他忽然想到,他和容萱结阴婚,也是让容萱阳寿耗尽,十几天就能没命,容萱只不过是把他们做的事还了回来。
他仍旧不敢相信,“你就不怕吗?”
搜魂术都用了,容萱肯定已经知道符家背后的大师是谁,竟然还敢这么做?
容萱根本不在意,“在我毁掉婚契的时候,他就已经遭到了反噬,早晚会找我算账,我何必再怕他?玄学师斗法,胜负从来都不是看修为高低。”
容萱话音刚落,就抬手抽取了符伟蓈的一魂一魄,收入玉瓶,对惊恐的符伟蓈吩咐,“回去好好和你的家人团聚吧,你在我这受到的折磨都是因为他们,不报复回去怎么行?放心,有我给你撑腰,谁也伤不到你,我随时都可以把你召回来。”
容萱摇晃两下玉瓶,收入包中,将颈间戴着的钻戒丢到地上,转身下山,很快就消失在符伟蓈的视野中。
即使是容萱背对着符伟蓈,完全不设防的时候,符伟蓈也一动都不敢动。他怕了,真的怕了。知道容萱离开后很久,山里再次回归寂静,符伟蓈才感受到久违的自由。
明明只被关起来几天而已,真的好像已经有几辈子那么久。
而且这自由他一点都不想要,经历了刀山火海和搜魂术、失去了一魂一魄,他感觉作为一只鬼又丢掉了半条命,遍体鳞伤,虚弱得厉害,他还必须回去报复家人,如果让容萱不满意,容萱随时都可以把他召回来折磨死他!
一想到这一点,符伟蓈渐渐偏激起来,恨意升腾。
就是符家那三个人害的他!他们给他结阴婚不就是为了要把他送走?要不是他们选了容萱,说容萱一家子不顶事、无所谓,他会认准容萱做妻子?都是他们的错!
钻戒如子弹般疾射出去,朝着京市符家的方向去了。
祝容萱有一点担心,【萱姐,符家背后的人修为高、手又狠,会不会危害到你?】
【会,所以要先下手为强。】容萱根本没走,她只是换了个地方做法,将祝容萱身上的运势和符伟菘换回来。
符家背后的大师乃是正清观观主的师弟乌竞,修为远超筑基期,直接对上肯定要伤筋动骨才能除掉对方,但这种事不能躲。她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乌竞是去了西北才没空管她,根据祝容萱上一世的记忆,西北的事过几天就结束了,到时符家一定会请乌竞对付她。
而且婚契和运势会令祝容萱这具身体的生机流失,影响是每天都翻十倍递增的,不能任由这种东西绑在身上,所以容萱一筑基、有了破解的能力就立刻破解。
容萱也觉得这个时机正好,不管乌竞在西北做什么,肯定是和其他玄门中人、玄部的人一起竞争,这时候让乌竞连遭两次反噬,乌竞必定受伤,如果斗法失利最好,就算没斗法,也一定影响他本来的目的,有所损失。
只要有机会,能攻击对方一次就攻击一次!再者趁乌竞没回来之前,让符伟蓈去折腾符家人,也算废物利用,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容萱动作利落,强横又粗暴,乌竞在西北蹲守即将出世的法宝,突然遭到反噬已经察觉不对,拿出法器护身,可是没用,相隔没多久,他又再次遭到反噬。这次是换运反噬,比婚契厉害得多,乌竞忍不住闷哼一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玄部副部长蹙眉深思,问身边的人,“你们看乌竞怎么了?”
一个老和尚道:“像是突然身体不适,脸色都变了,不过这里风平浪静,不可能有人攻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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