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殇摇头轻叹,他在宴上忽悠了唐契,什么此去平城乃行险,深得忽悠之法的真传,在糊弄唐契呐,这险,刘盛还未行得,临卦有曰:当在八月……
而全旭闻言不禁暗自皱眉,心中更是担忧了起来,抬头问道:“不过当如何,过又当如何?”
秦无殇叹息道:“不过当亡,你我二人可要另寻他处了,然殇得官家明识,当随官家而去,若过,哈哈......”
说着,秦无殇不禁拍了拍全旭,竟是拍出了‘啪啪’之响,可见其醉酒之后用力之猛,而被其拍着的全旭虽踉跄一步险些跌倒,但他好似未觉疼痛、未有事一般,回正身子急问道:“若过当如何?”
秦无殇哈哈一笑,说道:“若过,君临天下,教化万民,覃恩极虑。保容万民,德业无疆也,既有愿,当实之。”
说着,秦无殇又觑将一眼,傻笑道:“官家,当为一代君王,执魏之处,坐拥神器,执至高之权柄,乃天子也,届时,你我,便是从龙。”
“嘶~”
全旭听闻冷不禁的倒吸一口凉气,一直以来,他从未想过他家郎主能有一天当上天子,秦无殇之言,乃是他初次听闻,便是宴上,得闻秦无殇后话,也权当秦无殇乱言,仅是想将李鹏程留下罢了。
然此时,这秦无殇明显是喝醉了,他郎主和他讲过一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心里不禁想到:“若真如郎主所言,军师此卦当为真也?那我岂不是......”
想着,全旭有些懵懵的看着秦无殇。
而秦无殇说罢,就在傻笑,因全旭走神,此时已快瘫软倒地了,全旭见此,忙又将其搀扶起来。
见有人动他,秦无殇抬眼一望,眉毛上扬,眼睛一瞪,笑道:“全军副,功大莫过于从龙救驾,以此之功,官家当会为我南征,以报灭门之仇,呵呵,以报灭门之仇啊。”
说着,秦无殇咬了咬牙,狠声说道:“刘裕,刘寄奴,你万望不曾想到,吾得明君矣,哈哈,刘寄奴,吾定让你断子绝孙以报家仇......”
秦无殇面色有些狰狞,险些将全旭吓到。
但见全旭轻叹一声,从秦无殇的面容,他知晓军师也是有故事的人啊,但也喝多了,那刘裕刘寄奴身为南朝刘宋的开国皇帝他又岂能不知?而秦无殇之言,竟是要挑起两国之战,全旭认为秦无殇已开始胡言乱语了。
呃?胡言?好吧,秦无殇还真会胡言,但此时却也仅有乱语了,但全旭却也知道不能让他如此下去,这话也便私下无人之时说说罢了,真要传出去,这不得当造反先把他郎主给杀了?至于唐契,那是无国之人,也仅是向柔然称臣罢了,即便得知也无碍。
想着,全旭就将其嘴捂住,在秦无殇呜呜呜的呜咽声中,将秦无殇拖回了府内,一边走一边还想着:“哎,早知便不问军师了,万望无人听闻吧。”
待将秦无殇放置床上,秦无殇还在乱语,全旭见此,只好将其翻转,一个手刀砍向其脖颈,想要将其打晕,嗯,听他郎主所讲的故事中都是如此做的。
‘嘭~’的一声,全旭一个手刀砍在其后脖颈。
下一刻,“喔~全、全旭,你,你这奴子打我作甚?我之所言可、可非戏言,哎呦,你、你这奴也,下、下手也忒狠......”
被全旭一个打在脖颈的秦无殇一声痛哼,不但没晕,好像还更精神了,不禁摸了摸后脖颈,对全旭骂骂咧咧的。
全旭见此,不禁将手揉了揉,他砍在秦无殇脖颈,他也痛啊,待揉了一番,将手放到眼前,翻掌而看,心道:“莫非还不够狠?听郎主所言,当会晕之啊?”
想着,全旭不顾秦无殇的骂言,握了握手,又成手刀,再一次狠狠砍去。
下一刻,又是‘嘭~’的一声,秦无殇又是一声痛哼,又伸手去抚摸后脖颈,又开口骂着,全旭见此,连忙往床前一步,将秦无殇的手拿开,又是一手刀。当真是又又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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