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先聊的还是林陌，莫老问赵翰林陌具体名次，赵翰问莫老林陌战力如何，相同的是，两人都对泰坦的战斗力十分震惊，认为泰坦就算不是三头犬的对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震惊之后，话题渐渐就没了。
聊着聊着，就变成了家常，渐渐的又问到了赵也身上。
“他确实算是我一个堂弟，他爹也是赵家人，只不过不属于嫡系一脉，是个没落的旁系。”
“赵家人，还能没落？”莫老眉头挑了挑，惊异非常。
作为被赵万金救过命的忠仆，他跟着赵家也有些年头了，自问对赵家也算有些了解。
赵家执掌金云商会龙头，基本可以说是穷得只剩下钱了，且人丁也不算多旺盛，各自掌握着一些生意的干股，基本什么都不用做，就有着常人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
这种家世如何没落？
“赵也他爹是个嗜赌如命的家伙……”
赵翰苦笑了一下，道：“当然，如果只是赌钱，他手中握着的财富也足够他输到死，可惜他赌钱还容易被激，最后把手里的干股输了出去，我爹后来用双倍的价钱才收了回来，从那之后，这干股我爹就没再给他，任其自生自灭了。
可惜这事赵也的父亲也没能吸取教训，仍旧在赌，最后连家底也输了个干净。”
原来如此……莫老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道：“少爷，最近有人在查赵也的过去，老奴推测应该是朝廷的人，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下面的人都是照您的吩咐做的，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
“好奇赵也消失的几年到底去哪了？”
“难道您真的发现赵也有什么天赋，将其藏起来暗中培养了？”
培养个屁……赵翰翻了个白眼，冷笑道：“他那赌鬼老子嗜赌如命不说，还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明明都已经家财散尽，沦落乡野，看到儿子开启洞天，却还是吹嘘，要送儿子去御兽监修习。
他哪里有银子送赵也去御兽监？就算他有，御兽监又怎么可能收天赋平平的赵也……带着赵也离开村野之地，他专门找到了我爹，希望我爹看在同族的面子上借一些钱给他，我爹没借，他就又找到了我，希望我给他些营生，让他的生活富足一些，也好栽培儿子。”
莫老一愣，道：“您心软了？”
“不心软还能怎么样？”
赵翰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胖脸，道：“论起辈分，我也要叫他一声叔父，总不能看他天天跪在我房外……我给他安排了一个闲差事，不掌财，不掌权，每月多支出一份工钱罢了，最近发现赵也金灵有些地方和蔷薇相似，我才将其召来，许以重利……”
说着，赵翰长叹了一口气，既有世事无常的感慨，也有对赵也后续发展的担忧。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赵也身上固然有一堆极品灵兵，但是他本人也实在不怎么样，面对一流，准一流还能勉强反杀，面对超一流高手，说不定也能撑一阵子，可如果真的碰到顶尖层次的天才，绝对也是被秒杀的货色。
要是真这么早就出局，那为林陌分担吸引力的重任，也就基本可以宣告失败了。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赵也一直侥幸存活到试炼结束，这种拙劣的手法，也不太可能骗到靖亲王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