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露不知道沈凌瑶只是被韩悦污蔑太深，懒得去特意和人争辩。
程雨露不屑的说：“啧，你真的以为这个赌约你会赢？”
程雨露今天穿的有些严肃刻板暴躁，她的形象非常冷，直直让人颤抖，这人在一班也不受欢迎，对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态度，完全的势利眼。
这人就是小心眼。
她不怕程雨露针对，反而眉角轻轻上扬，“为什么不？”
她的不卑不亢是骨子里出来的。
越看越让人生气。
程雨露无语看小丑一样看她，“你想要赢，简直就是痴人做梦，丑小鸭怎么可以变成白天鹅。”
程雨露她除却教师也是个人，就是被惯的。
沈凌瑶冷睨一眼，“你觉得我不会赢？”
“难道你会赢？”
程雨露对沈凌瑶这种人就是讨厌，厌恶到了极致，她想要给沈凌瑶一巴掌，为人师表，程雨露还是有些自觉，默默地收回手。
她冷笑一声，不相信沈凌瑶的成绩可以好到这个地步，上一次几道题目只不过是巧合。
沈凌瑶难道认为自己还可以赶上这个巧合？
沈凌瑶就这么坐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看着程雨露，她清楚的看见程雨露脸上的狰狞不屑。
微微侧头，“赢不赢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你一定要道歉。”
嚣张！
简直就是嚣张！！
沈凌瑶如今的张扬跋扈到了极致，沈凌瑶这些年在一中的形象大部分优雅动人，别人骂她她也没有还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说话之间的自信一语双关就和利刃似的刺入人心。
这些老师都不由得面面相觑。
沈凌瑶的张扬直接是骨子里出来的。
有一个老师看了良久沈凌瑶，突然发问，“沈同学，你是不是最近不太舒服，或者是……撞到脑子了？你怎么突然变成如此跋扈的模样，我之前见到你还夸你有气质，淑女一样的人物。是不是韩悦给你的刺激太大。”
沈凌瑶忍不住看发问那老师，老师挺认真的，她唇角溢出浅浅的笑容，笑容水光潋滟般荡漾开。
这老师好可爱。
长得圆圆壮壮的，但是和蔼可亲，在这些老师中间简直是个大福星样。
看起来倒是真心对沈凌瑶。
这是真的把她当同学看待，这个老师亲切感十足，没有那么大教条。
她唔了一声，浅浅淡淡道：“老师，我脑子没毛病。”
那老师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些问题，目光闪躲掩唇轻咳颇为心虚。
自己怎么可以直接问，你脑子有没有毛病。
沈凌瑶懒懒的不卑不亢，她都气质一如既往还好，可是张扬还是长扬。
老师侧身让出条路，让沈凌瑶坐在正中央桌子上，这张桌子椅子是老师们特意从附近教室里搬来。
沈凌瑶刚刚坐下，没坐稳，只是一半，眉目轻散，观察着这些老师面容突然瞧见程雨露一脸不屑的神色。
不由得心中发笑，她参加内测主要是为了拿到不用参加一到三模，程雨露真以为只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