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太可能吧?”沈琪疑惑地说道:“要说思念的话,母亲应该是更思念的,辛秀清就没事儿吧?”
“嗯,也有道理,辛秀清没事儿。”我想了想才说道:“我们也没注意看一看,辛秀清是不是信奉什么,家里可是嗅到了燃香的味道,要是这么说来,他们的女儿可能真的死了。”
我们俩共同经历过这种事情,或许有些人就不会感知到,沈琪也知道,连连点头问道:“小直,你都答应黄靖了,咱们要去哪里找啊?这线索也太少了,一个木头床,两棵树,大众脸儿,这都不好找啊?”
我苦笑一下:“找不到,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希望老人家能好一些,这是他的心结,焦急所致啊!”
沈琪愣了一下,随即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先这么说,让老人家不再那么焦急。
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去找这个地方,况且也未必会有的。
沈琪的心里应该也很乱,也没想着吃饭的事情,很快就把车停在诊所前。
“琪琪,别跟着急了,有些事儿我们也没办法,这超出心理疾病的范畴,我也尽力了。”我苦笑一下说道:“我请你吃饭去!”
“哦!”沈琪这才想起来:“咱们还没吃饭啊,被这两老口弄得心里不舒服,也够可怜的,唉!”
沈琪发动车子要走,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关玉涛打来的。
“关哥!”我接起来问道:“你们在哪里吃饭啊?”
“我们吃完了,都几点了?”关玉涛那边笑着说道:“我把彤彤和朱筱都送回去了,上面有个患者等着你,你要是回来,就上来看看吧!”
“我就在门前呢!”我也苦笑一下说道:“这就上来了。”
沈琪听说有患者,也不着急吃饭了,立即跟着我下车。
关玉涛在和朋友聊天,看我们回来,还远远地和我们俩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上楼。
门口就有一个患者坐着,坐在楼梯上。
由于背着灯光,我只能看到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但看不清脸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您好,我是魏直,找我的?”
“哦,魏医生啊!”这人扶着围栏站了起来:“是啊,我等您一会儿了,听说您会催眠,非常厉害,您给我催眠行吗?”
“您休息不好?”我一边开门一边说道:“催眠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是我们心理医生的一个辅助手段,不是主要治疗手段。”
“我知道,我知道啊!”这年轻人跟了进来:“我就是睡不着觉,这两天浑身无力,正好还接了一个活,都无法给人家干完了,您只要给我催眠,让我睡一个好觉,有些精神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这个年轻人男人,顿时心头就是一凛,他眉宇间一片漆黑,很浓重的那种黑色,明显是感知到怨念的征兆。
沈琪也正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立即点了点头,示意沈琪,这是个有问题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