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就不来了,明天办理好这些事儿,再来和我一起把钱送给黄靖和辛秀清夫妇。
我自然是点头答应下来,这是很正常的,警方办案子也需要一些程序,这么大一笔钱,牵扯到两个杀人凶手,当然不是想拿就拿出来的。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朱筱送走了诊所的最后一个患者。
我笑着说道:“朱姐,这几天全靠你了,我也不这么在这里,今天你就早些回去吧,辛苦了。”
“这不算什么啊!”朱筱笑了笑:“那漂亮丫头不来勾你了?”
“忙乎案子呢!”我也被逗得笑了起来:“今天不能来勾我了。”
“哦,那行!”朱筱笑着说道:“我就早些回去,你姐夫这些天来好多了,我也要加把劲儿,治好他算了,说起来都是你的功劳,要不然早就进去了。”
我知道朱筱家姐夫秦海峰的病情,是双重人格,那次几乎闹出人命来,也为朱筱感到高兴:“别这么说,都是应该的,自己家人啊!”
朱筱换了白大褂,还没出去呢,走廊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朱筱看了一眼,立即转过头低声说道:“小直,就是她,姓云,叫云竹,今天又来了,我等一会儿走,你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心里一沉,可能是感知到怨念的患者来了。
门外很快就进来一个女人,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微微有些丰腴,个头也不高,从穿着上看,经济条件应该非常不错。
“您是魏医生吧?”这女人走进来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就是慕名而来的,昨天也没看到你,但你这助理也不错,让我睡了一觉,今天你再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走近了我才看清,这云竹长相一般,很平常的一个人,眉宇间确实有黑气,但并不是那种怨念,应该是能感知到执念,我并没有那种恐惧的感觉,也没有温度下降的那种感觉。
但她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眼眶发黑,双目无神,嘴唇却有些发白,应该是贫血之类的状况,走路看起来都没劲儿,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导致其他疾病并发。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多半是因为亲人逝去,有些执念未消的状况,并不可怕,只要她说出来,我根据情况进行疏导,应该不难治愈。
“哦,您好,我是魏直。”我笑着打了个招呼:“我听朱姐说了,昨天您来过,我不在,您的情况朱姐也和我说,看您的状态非常不好,但问题应该不大,催眠不过就是一种辅助手段,您有什么心事的话,不妨和我们倾诉一下,我们也能更好的帮您。”
云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什么心事,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休息不好,您帮我催眠,让我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我看了看朱筱,朱筱也点了点头,示意我昨天就是这个样子。
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人家不说,我们无从下手疏导。
不过我倒是能理解,有些人,有些事儿确实不足为外人道,虽然没有杀人之类太大的亏心事儿,人总是有隐隐私的,或许人家不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