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新眼神儿中掠过那一丝惊慌之色,也没逃过我的眼睛,并不是我相信朱清的梦境,而是有些人干了坏事儿,应该得到法律的严惩,死去的亡魂也需要伸冤。
我紧着冷冷地说道:“巩新,你不要企图隐瞒什么,我是在给你机会,为什么被毒蛇咬的四个人中,有三个人都是沙氏集团的?”
“这······”巩新又是一阵支吾,随即瞪着眼睛说道:“这我怎么知道?谁知道是哪个疯子啊?也许是凑巧了呗?”
“巩新!”我大喝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还想抵赖?”
“警官,你什么意思啊?”巩新被我猛然间的发怒吓得浑身一抖,抬起头看着我,色厉内荏地说道:“我抵赖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干,你们警方抓到这个疯子,不是应该做的吗?”
“你可能还不知道,逃得一命,悔恨不已的夏杰已经把情况给我们交代清楚了!”我这才厉声说道:“你还在这里说谎,还不把你们三个干的龌龊事儿从实招来?”
巩新猛然间神色大变,浑身都颤抖起来,随即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琪和关玉涛也没想到我忽然施展了这一招,都冲着我偷偷地点头,这么一来他就傻眼了,一定会交代的。
我可不是无的放矢,有些事情都是经过推理的。
朱清说过,夏杰没有参与侮辱陶欣,那么夏杰是最有可能交代的,不过就是帮忙埋了尸体。
而夏杰被咬的情况,巩新也一定知道,至于说是不是醒过来,有警方的人在,巩新一定是不知道的,我还说出来他们三个干的,巩新自然会认为我们知道了一切,那么他也失去了抵抗下去的信心,马上就会交代的。
沈琪看巩新的样子,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当即跟着说道:“巩新,你还不老老实实地交代,我们知道你们埋尸的地点了,快给我老实交代!”
“唉!”巩新这才如丧考妣地说道:“这都不是我的本意,其实我也是被逼的,都是沙振玉和祖旭阳的事儿啊!”
我们心里都高兴极了,这又牵扯出来一个大案子,都没吭声,等着巩新交代下去。
巩新认为夏杰已经说出来了,无奈地开始交代起来。
这件事儿要从夏杰说起了,这个家伙是在本地上的大学,在本地的时候,通过学校沙氏集团的一次活动,认识了老总沙振玉。
当时沙氏集团在本市还是非常有名气的,效益也极好,夏杰就和沙振玉说过,将来自己要出国留学,回来之后能不能来沙氏集团,要是能给个好职位,那当然是最好的。
沙振玉当时也是含含糊糊的,没有明确表态,毕竟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毕业呢,也没当回事儿。
当时巩新就在沙振玉身边,自然知道这件事儿。
后来夏杰出国的时候,还来找过沙振玉一次,带来很多礼物,只不过这次巩新就没在身边了,不知道沙振玉答应没有,过去也就算了,谁也没当回事儿。
去年夏天,公司因为一笔生意,沙振玉带着副总祖旭阳、巩新一起去的,在外省一个风景区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当天下午就接到夏杰打来的电话,说自己明年就回国了,这趟回来还想看一看沙振玉,明年能不能来沙氏集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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