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姐,没事儿就好,我先扶你坐着?”
见娄晓娥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深度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陈冀生无奈的笑了,这也行?
这倒是要感谢许大茂的拳脚了,自己只是看了看四合院众人的表情,稍微延迟了一下。
许大茂就把自己老婆硬生生打进了自己怀里,这事儿多冤枉,又要照顾寡妇了。
见症状有些严重的娄晓娥,再使使劲儿就把葡萄推出来了,陈冀生只能弯腰扶住了她的胳膊。
“老爷,今天过后,娄姐就是你的瓜,随便你怎么吃。”
虽说不认识,但不妨碍情意的表达,借着疼痛缩着身子,让男人小小的尝了尝自己的瓜。
男人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吃瓜,那就回去悄悄吃,在他胳膊上一蹭,瓜舒服多了。
“娄姐,你先坐……”
娄晓娥在耳边轻叫一声老爷,让陈冀生下三路一振,这特么以后就有福了。
不愧是娄半城的千金,资本家的调调真不错,借着让座遮掩了一下。
陈冀生回身看向四仰八叉的三个老帮菜,扭了扭有些发紧的脖子,该是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成色了。
“一大爷,打电话去,反了他许大茂了,当众殴打女同志,这是找死!
直接让保卫科的找一下李副厂长,许大茂这件事是典型,保卫科必须严肃处理!”
陈冀生声色俱厉的定下了调子,没受伤的一大爷赶紧起身,这位动了火气,别再受池鱼之殃。
二大爷、三大爷,在老易走了之后,也嘚嘚瑟瑟的爬了起来,这小子厉害,一脚就把许大茂踹过去了。
“傻柱,看好许大茂这个猖狂之徒,等厂里保卫科来人!”
事情越闹越大,二大爷会看风色,这是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老易不在就是他说了算。
傻柱对于许大茂,应该是深恶痛绝的,但现在却有些下不去手,进了厂保卫科,许大茂就算完了。
转头看了看兄弟相称的陈冀生,求助的目光没有得到回应,他心里不由的升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傻孙子,去,看住许大茂。”
见傻柱不动,脸色严肃的聋老太太,掐了他一把,才让傻柱走到了已经背过气的许大茂身边。
支使完傻柱,聋老太太清亮的眼神也落在了陈冀生的身上。
看着让老易乖乖就范的年轻人,老太太轻叹一声,四合院的话语权,今晚易手了。
扫了一眼嘈嘈杂杂的四合院住户们,见他们不时对着娄晓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陈冀生暗叹一声,‘妖氛阵阵’,也回到了自己的矮脚竹椅上坐定。
“这就完了?”
见众人都说起了小话,顾霆也凑到陈冀生的跟前,有些迷茫的问道。
这事儿这么简单,就没什么看头了,除了踹飞那个许大茂的一脚,别的顾霆自忖自己都会,而且很溜。
“刚起个头,今晚你去轧钢厂保卫科看一下,说不定以后你也会经历的。”
看着眼里有些不屑的顾霆,陈冀生笑了笑,这是酒壮怂人胆了。
看完了许大茂今晚的遭遇,不知道他顾家少爷会作何感想?
不用陈冀生吩咐,许大茂今晚去了保卫科也会凄惨无比,更何况,他让保卫科联系李怀德了。
等着的时候,陈冀生也在感叹如今的生活工作节奏,五分钟出警,只能是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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