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王主席任命张为陆海空军副司令。
5月,常校长宣布“平叛”。
6月,常校长也任命张将军为陆海空军副司令,许诺平津地区的军政、财权均归张将军掌握,黄河以北地区全由张将军节制。
9月,反常派成立北平国民政府,后又任命张将军为委员,承诺政府一半的部长职务为奉系人员担任。
风云变幻,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一系列操作看的宋智彬是眼花缭乱目瞪口呆,虽说他已经做了冷板凳,毕竟双面间谍的事情发了,可他还是莫名其妙的升官了,但没有实权,失去了掌军的机会。
之后的三方势力还在不断的搞小动作,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年。
宋智彬被限制一年之久后终于恢复了行动自由,他没有离开部队,更没有会津门或者去广州。
他开始有目的的在柳条湖附近闲逛,时不时的针对附近的奉军说些小日本的坏话,那些人被宋智彬整天转来转去的磨得不胜其烦,赶又赶不走,打又不能打,只得上报给张将军。
次日,宋智彬如愿的和张将军阔别已久后的再次会面。
张将军问他想干什么?
宋智彬回答要干鬼子。
两人又针对这个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甚至门外都能听到两人的争吵声,之后旁人只见到宋智彬脸上难看的离开。
虽说之后张将军因为宋智彬的胡搅蛮缠做了一些适当性的调整,可在宋智彬看来根本不够。
他开始暗中接触原先部队的兄弟,既然张将军铁了心和常校长走到底,宋智彬只能对不起他了。
9月的某个黑夜,铁道“守备队“炸毁柳条湖附近的南满铁路路轨,并将3具身穿东北军士兵服装的华人尸体放在现场,作为东北军破坏铁路的证据,诬称华军破坏铁路并袭击日守各队。
日军以此为借口,炮轰沈阳北大营。
眼前的这一幕被宋智彬带着的一众兄弟看的一清二楚,各个睚眦欲裂,若不是宋智彬事先提醒过,并且还死死的拉住他们,恐怕他们就忍不住冲出去找对方理论了。
这是能用事实说话的时代吗?
争论若是有用的话,那还要军队干什么。
他告诉兄弟们先忍一忍,看张将军如何对待,反正他们已经掌握了证据。
在爆炸同时,铁路爆破点以北约四公里的某鬼子中队长率兵南下,开始袭击北大营。
之后,驻扎中方北大营和沈阳城的鬼子军兵分南北两路,向东北军队驻地北大营进攻。
可之后他们听到的命令却个个遍体生寒,不发一言,似乎不能相信这是他们接到的命令。
宋智彬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一如历史发生过的一样。
张将军还是放弃了抵抗。
因为宋智彬这边人手较少,根本无法发动有利反击,只能眼睁睁看着北大营的兄弟们被鬼子兵残忍杀害。
次日,张将军在医院对津门大公报记者谈话时承认下令我部士兵,对日兵挑衅,不得抵抗。
不久,奉天、四平、营口、凤凰城、安东等南满铁路、安奉铁路沿线18座城镇被鬼子兵攻占。
部分地区的军队开始违抗张将军命令自发反击,但由于缺乏统一的指挥,一盘散沙,终究抵不过早有预谋的鬼子兵,东北地区开始逐步沦陷。
宋智彬自那一晚之后便更加肆无忌惮的联系原先的兄弟,甚至联合其他地区的反抗军队一同抗日。
由于他本人在讲武堂期间就是旗帜鲜明的仇日份子,在战争爆发之前也是一再提醒大家小心鬼子,于是在鬼子侵占东三省这半年期间,宋智彬成为了反日军中的旗帜,再加上他本身就是讲武堂出生,无论是指挥作战,或者是身份全都作不二人选成为了领头的。
在他们精心密谋之下,也是狠狠打打了几次大胜仗,将气焰嚣张的鬼子兵揍了好几顿,可他们毕竟是“孤军”。
没有援助、没有军饷,只能采取游击战术,一边打一边转移,且兵力实在是匮乏,根本无法抵抗多年前就对东山省野心勃勃的鬼子兵。
在他的抗命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张将军抛弃了,其他有识之士即便有心相助可也无法伸出援手,只得纷纷在报纸上为他正名。
这场艰难的自卫战,宋智彬带着一干兄弟打了半年时间,还是输了,最后也没剩下多少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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