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小蝉再也不敢乱讲,但是道路两旁突然多出来一些卖香烛的小摊,小蝉饶有兴趣的观看挑拣着,婵妈则十分不耐烦的拉起小蝉就走。
“那些香,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粗制滥造的香。”
小蝉不得不赶忙赶上婵妈的脚步,只听一个摊主大声的阴阳起来:“那是,咱们这里都是粗制滥造的凡香,哪里入得了制香手艺人的眼!”
小蝉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带着腰包的高瘦青年,双手抱胸,嘴里叼着一根常见的狗尾草,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
“妈?”
小蝉拉了拉婵妈的衣袖,担忧的望向婵妈!
婵妈反握了小蝉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自己就那么个水平,别人还不能说了吗?”
婵妈似笑非笑,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就拉起小蝉快步离开。
“说啊,说呗,使劲儿说啊!你多牛,你是传承人,你有权威,你最后还不是一个家庭妇女!你还得瑟起来了!你还好意思出来现眼了……”
身后传来摊主不甘的咆哮声,随着婵妈和小蝉的脚步,渐渐消失在身后!
回去的路上婵妈却越发的沉默,基本上小蝉不说话,婵妈根本不会主动说话。婵妈一路高效的脚程,根本没有等一等小蝉的意思,小蝉只得咬牙直追。好不如回到家,小蝉瘫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一步也不走了,婵妈则一言不发的直接进屋了。
原本计划俩小时的行程,竟然只用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回来了。虽然回来的很快,但是小蝉似乎还有点中暑了,头晕眼花,嘴巴发干,还想呕吐。
在院子缓着的小蝉也没发现婵妈直接跑回房间竟然在默默垂泪。在家午睡的婵爸迷迷糊糊的看见床边一个呜咽阴影,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婵爸瞪大双眼,试着开口道:“老婆?”
背影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低声呜咽着,婵爸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定睛一看确实是婵妈,不禁问道:“老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
“她爸~”
婵妈哽咽的扑到了婵爸怀里,大声哭了起来,差点把措手不及的婵爸给扑倒!
“慢慢说,慢慢说!”
“我……呃……他……师……他……呃……”
“好了好了,不怪你,不怪你,你受委屈了。”
婵妈一边打着隔气一边呜咽着,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反正婵爸没听懂,但是不妨碍婵爸知道该怎么接话!说完婵爸还亲了亲婵妈的额头,然后把婵妈搂进怀里轻轻的排着婵妈背。
在婵爸的耳语加轻拍的组合拳下,婵妈的呜咽声渐渐变小,直到完全消失。婵爸发觉婵妈已经呜呜咽咽的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婵爸轻轻把婵妈放倒在床上,仔细擦掉眼泪,盖上毯子,打开冷气。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
走出卧室的婵爸突然加速起来,嘴里嘟囔一句:憋死人啦!飞速跑进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去了。
解决好个人问题的婵爸一边晃动这酸涩的脖子,一边拍打遮被婵妈压麻的肩膀头子。缓慢的走动着,走到小蝉屋门口,门开着,伸头一瞅,里面没人。继续往外走,隔着玻璃门看到小蝉在院子里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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