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喜担心许青童是金丹修士,出手之时多有顾虑,不敢下死手。而杜思雯有许青童在身边,豪气顿生,全然不顾朱玉喜的感受,大开大阖,威猛绝伦,一时竟把朱玉喜逼得连连后退。
“道友且慢动手,听我一言!”朱玉喜抽个空档,急忙叫了暂停。
许青童冲杜思雯招了招手,说道:“夫人且休息一下,听朱阁主有何见教?”
“两位,老夫眼拙,竟未能识得高人。小儿顽劣,得罪了两位,老夫替他陪不是啦!”朱玉喜道。
许青童摆了摆手,说道:“朱道友不必如此,我还欠你一条胳膊呢!拙荆身体不便,不如还是我来与道友切磋切磋,定出输赢,也好决定我这条手臂的去留!”
“道友说笑了!我连贵夫人都未必打得过,又岂是道友的对手!”朱玉喜说道。
他越是如此说,许青童越是不依不饶:“拙荆身体有喜,不便出手,还是由我向朱道友讨教讨教吧!”
说着,许青童作势又要动手。朱玉喜心中一惊,愈发坚定地以为,许青童必是金丹期修士,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强硬!
是想,别说炼气小修,就算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在他面前也不敢托大。哪里会像眼前这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与自己比试。
他夫人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都如此生猛,而眼前这位,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底细!
朱玉喜咬了咬牙,摸出一个储物袋,说道:“道友且慢!比试就不必啦,这里有二十万灵石,权当给尊夫人压压惊!”说罢,便把储物袋丢给了许青童。
许青童伸手接住,不好意思地说道:“朱道友,你太客气啦,这怎么成?这灵石你还是收回去吧,我受之有愧呀!”
朱玉喜道:“灵石是给尊夫人压惊的!稍后我回曲水城,略备薄酒,给二位接风洗尘,还请二位光临!”
“饮酒就不必了!拙荆不能饮酒,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就不多打扰了!”许青童道。
“对啦,我想起来了,我这里有疗伤丹药一瓶,乃我亲自炼制。朱道友只需将令郎断臂接上,再服下这丹药,定可完好如初!”
说罢,许青童把丹药丢给了朱玉喜。
朱玉喜听了大喜,急忙接过玉瓶。他倒不是因为几枚丹药而高兴,凭他天宝阁的实力,弄到几枚疗伤圣药,自不是难事。
他高兴的原因,是因为许青童肯把丹药给他,就意味着这段恩怨就此揭过,甚至,还有可能化敌为友,这对天宝阁来说,是有益无害的!
“还未请教道友高姓大名,来曲水城有何贵干?有什么需要我天宝阁帮忙的吗?”朱玉喜问道。
许青童略一沉吟,说道:“在下陈羽,律城人。本欲到曲水城游玩一番,借道传送回律城。结果被令郎一搅合,也没心情啦!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陈道友且慢!这是我天宝阁的贵宾令牌,送与陈道友。持此令牌,可在所有天宝阁商会七折购买物品!”朱玉喜道。
“多谢朱道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