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月道：“百灵和夏婵呢，她们没有过去吗？”
洛青舟道：“没。”
宋如月又问道：“那你最近有没有去看看蒹葭？”
洛青舟沉默了一下，道：“没有。”
秦川闻言，抬起头看着他，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青舟，虽然读书要紧，但蒹葭毕竟是你的妻子，你时不时该去看看她，跟她说说话的。”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那丫头其实挺可怜的，怪我们原来没有保护好她，害她丢了，所以回来后，才是这种性格的。我们不好跟她说话，你是她夫君，应该经常去陪陪她的。”
“你闭嘴！”
宋如月突然瞪了他一眼，道：“吃你的鸡腿，你把这些话说了，我说什么？”
秦川：“……”
宋如月又冷着脸道：“还有，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不准再提蒹葭以前被拐的事情！”
秦川弱弱地“哦”了一声，继续啃着鸡腿，没敢再乱说，举起酒杯道：“青舟，喝酒。”
洛青舟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一饮而尽。
旁边伸来一只玉手，很快又帮两人把酒杯斟满。
宋如月摩挲着桌上的酒杯，沉吟了一下，又道：“青舟，上次我跟你岳父大人问你跟蒹葭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蒹葭吗？”
秦川竖起了耳朵。
洛青舟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她。
宋如月与他目光对视，又道：“那我换一个问题，你是喜欢蒹葭，还是喜欢微墨？”
秦川抬起头，看着两人。
洛青舟沉默了一下，道：“岳母大人，这件事，可以等我考完以后再说吗？”
宋如月冷笑一声，道：“喜欢谁都不敢说吗？是怕我骂你，还是怕你二哥打你？洛青舟，你身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喜欢谁就是喜欢谁？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还是说，连你自己不知道？又或者说……”
说到此，她眯了眯眸子，眸中寒芒一闪：“两个你都喜欢？”
秦川嘴角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住道：“青舟，你尽管说，二哥不会打你的。”
“你闭嘴！”
宋如月又瞪了他一眼。
秦川只得闭嘴，端起酒杯，喝完后继续低头吃菜。
旁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端着酒壶，又帮他斟上了酒。
秦川吸了吸鼻子，忽地一怔，随即狐疑地转过头，看向了身后。
“洛青舟，回答！”
宋如月目光严厉地道。
洛青舟顿了下，正要说话时，旁边的秦川突然在桌下偷偷踢了他一脚，低声道：“青舟，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说完，继续低头啃着排骨。
洛青舟道：“岳母大人，不是我不愿意回答，只是我现在身份尴尬，这个问题现在还没法回答。因为一边是我的妻子，另一边则是我的妻妹，我没法直接当着你们的面，说喜欢谁，或不喜欢谁。”
顿了顿，他又道：“岳母大人，再给我一些时间吧。这件事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希望岳母大人能够理解。”
宋如月闻言，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她方冷冷地道：“你已经回答了。微墨听了，应该会高兴的，但作为她们的母亲，我没法高兴起来。”
她看向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