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我有麻烦,是那些儒生,有大麻烦了!”
胡亥一脸紧张担忧,“卢生和侯生两个方士,与一帮儒生,竟然在背地里大骂父皇,父皇一怒,廷尉正在全城搜捕相关人等。
这次,只怕是有不少儒生,要被牵连殒命!我素知大哥与那些儒生情深意重,赵大人说与我之后,我特来相告!大哥,不能看着这帮人死啊!”
“怎么会有如此的事?”
扶苏听罢,大惊失色,“儒生们虽然有议国策过于严苛者,但是,怎么会对父皇如此不敬?此事蹊跷,断不可信!”
“哎呀大公子,不是您信不信,乃是陛下,已经大怒,让廷尉四处抓人了,这诏书都是我写的!”
一旁,赵高也一脸忧愁道,“此番陛下,怕是要大开杀戒了!大公子,此事,要不,您还是别听胡亥公子的,看着那些儒生死吧,莫要掺合……”
“唉,大哥素来仁义,怎么会坐看这些无辜之人死?”
胡亥听罢,顿时说道,“大哥,你且放心,我自与所有兄弟,帮你一同求情,定然要让父皇,化了盛怒,宽恕这些儒生!”
“十八弟,你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仁义!”
扶苏听罢,心中顿时一暖,“十八弟这么年轻,尚且这么仁义,我身为兄长,更是这些人的挚友,岂能坐视不管?”
“大哥,真乃君子也!”
胡亥听了,顿时一喜,与赵高对视一眼,心中一阵戏谑得意。
“对了,大哥,你自己去,只怕是势单力薄。”
胡亥眼眸一动,马上说道,“弟弟认为,长安侯冯征,聪慧有加,而且,还深得父皇恩宠,他若能帮大哥,定然能劝得动父皇!不如,就请大哥,发帖去请他速速赶来,为大哥助!”
什么?
听到胡亥的话,扶苏一诧,赵高一惊。
“对对对,十八弟,你说得对,你提醒的是!”
扶苏顿时欣喜道,“我倒是把这个人给忘了!长安侯得宠的很,或许有策!有他相助,胜算更佳。我这就去吩咐人,请他也去!”
“那好,那我就先去联络其他哥哥们了!”
“好,十八弟,你且去。”
扶苏听了,双手相合,“十八弟如此仁义,我替那些儒生,谢过你了!”
“大哥哪里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胡亥一笑,那我告退。
“大公子,我先送十八公子,而后,由我的快车,送您入咸阳宫。”
“好,好!”
扶苏听罢,顿时一喜,“有两位相助,扶苏心中,不胜欣喜!我去去就回!”
随即,转身离去。
“十八公子……”
看到扶苏离去,赵高脸色,瞬间阴暗下来,“公子为何,还要提那冯征?”
“有如此机会,为何只算计一人?”
胡亥听罢,冷声笑道,“父皇盛怒,扶苏尚且无力,更何况一个区区外臣?”
“只是,那小子诡计多端,只怕弄巧成拙,臣奴还是觉得……”
赵高说着,略带担忧。
“此番务必遵我的。”
胡亥看了眼赵高,冷色说道,“我且不要那么麻烦!再说了,这次不成,再有下次,他两次犯圣,父皇岂能不怒?而且,再不济,这冯征既然和扶苏一条心,这次他躲着不出,不是正好令他们生隙么?”
咝?
赵高听罢,脸色一变,心里,顿时隐隐一惊。
他随即陪笑道,“公子,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