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余锦秋一下怔住了,这药方怎么可能不研究呢?
“龙隐,药方还是得研究。”宁欣急忙帮忙打圆场,她现在真的有点同情龙隐。
她知道龙隐不是真的没有本事,至少刘春风等人面对龙隐都是很尊敬的。见到龙隐被她母亲训得像孙子一样,她心中对龙隐也很感激,这要不是孝顺,能被训成这样吗?
所以,她自然得帮忙。
宁远图也很承情龙隐帮他调理身体的事情,急忙在旁边也说道:“对了,锦秋,你可别忘记了龙隐药方的贡献。他主要是被事情耽搁了......”
“关键是药方也没有看到研究出几个来啊!”余锦秋嘟哝道。
她就坡下驴,不再去训斥龙隐了。
一家人休息一会以后,余锦秋和宁远图就回房了。
龙隐趁此机会,也摸到了宁欣的房中,房门反锁以后就往床上爬。
“又想干什么?”宁欣瞪着龙隐说道,“我是怎么警告你的?挨骂了还开心吗?”
龙隐嘿嘿笑道:“丈母娘骂几句,算得了什么呢?老婆,我就是想抱抱你......”
他顺势揽过宁欣。
“少来,等会又动手动脚的。”宁欣哼道。
她是这么说,倒是没有躲闪,任由龙隐抱着了她。
为了赚取好印象,这次龙隐也没有乱动,真的就规规矩矩抱着宁欣说话。
“昨天估计是请了不少女人来家中鬼混吧?”宁欣哼道,“我警告过你,让你维持家中的干净,你当我的话耳边风是不?瞧瞧你那样,这是和几个女人鬼混来着?”
“我真的没有。”龙隐苦笑道,“我是在给一个病人治病的时候,我自己熬夜时间太长了,反而是我自己有点头痛,才这样的。”
宁欣抬头看了龙隐一眼,问道:“你是不是病情没有好完全?想来也是,要是好完全的话,记忆就恢复了。你为什么不想办法给自己治一治?”
“治别人容易,治疗自己很难的。”龙隐随意地笑道。
他下巴靠在宁欣的头顶摩挲着,嗅着宁欣身上的香气。
而另一边,宁远图在卧室也在劝说余锦秋,说道:“锦秋,龙隐这孩子我觉得挺好的,你也别动不动就训人一顿。人家来我们家,我们得把他当自己人看待。而且,我觉得宁欣也不小了,是不是让他们早点要个孩子......”
“要什么孩子?”余锦秋打断了宁远图的话,淡淡地说道:“其他话我都听你的,但是,欣儿的婚事必须听我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对她可是报以很大希望的,绝对不允许她随便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可是他们俩都结婚一年多了,你看龙隐对宁欣很好,宁欣对龙隐也有意思,这年轻人的事情......”
“什么年轻人的事情?”余锦秋冷哼道,“难道让她走我的老路吗?我十七岁就跟着你,十八岁给你生娃,我绝对不允许她犯我的错误。”
“宁欣都二十五岁了!”宁远图无语地说道。
“三十岁也不算晚!”余锦秋冷冷地说道,“他们是不是让你来说服我......坏了,这俩个不会是......坏事了。”
她一翻身爬起来,穿着睡衣就去了宁欣的卧室,一推门发现反锁了,心中更是大吃一惊,猛然捶门,大喝道:“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