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自何处？”
段凌天又问。
黑衣中年看向他手中‘符箓’的忌惮目光，被他一一收在眼里，让他忍不住惊讶。
他手中的‘符箓’，是当初他那便宜老爹留给他的。
却没想到，就连眼前这个疑似来自于云霄大陆之外的‘强者’，似乎都很是忌惮他手中的这道‘符箓’。
“我来自何处？”
黑衣中年深吸一口气，面带怒意的看向段凌天，“你是在戏弄我吗？你既然有‘入圣境道修’铭画的‘道符’，又岂会不知道我来自何处？”
“这次，看在你身后那位‘入圣境道修’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你毁掉我的‘人魔傀儡’之事。要不然，就算你有他留给你的‘道符’，就算拼着重伤，我也必杀你！”
黑衣中年冷声厉喝一声。
言语之间，说明段凌天手中的‘符箓’可以重伤他。
黑衣中年话音刚落，整个人又凭空消失在段凌天和凤天舞两人的眼前，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眼看黑衣中年来无影、去无踪，段凌天忍不住面露苦笑，“我还有很多事没问他呢……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不管是黑衣中年口中的‘凡人境武修’，还是那什么‘入圣境道修’，对段凌天而言，都是极其陌生。
就算他搜掠轮回武帝历经两世的记忆，也找不出任何相关的记载。
“凡人境武修，入圣境道修……就算是轮回武帝，历经两世，都不曾听说过！”
正因如此，段凌天才感到惊讶。
“莫非，那‘凡人境武修’、‘入圣境道修’，是海域深处，乃至海外另一片大陆的修炼境界？就如我们云霄大陆的‘虚境’、‘武皇境’、‘武帝境’？”
很快，回过神来的段凌天，忍不住暗自猜测。
越想，他越是肯定。
“另外，那个黑衣中年还说我手中的符箓是什么‘道符’？而且是‘入圣境道修’书画的道符。”
想到这里，段凌天忍不住沉吟了起来。
他手中的符箓，嗯，准确的说，是‘道符’，是他那便宜老爹‘段如风’离开之前留给他的。
“爹怎么会有‘道符’？难不成，他……”
一时间，段凌天的脑海中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那便宜老爹，在离开的二十年里，很可能并不在云霄大陆。
要不然，他从哪来的‘道符’？
道符，明显不是云霄大陆上的东西。
“难不成爹带着娘和静茹她们离开了云霄大陆，带她们前往海外另一片大陆去了？”
念及至此，段凌天的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难怪就算是轮回武帝历经两世的记忆中，都没有有关这‘符箓’的记载，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云霄大陆的东西。”
不知何时，段凌天的目光落在手里的‘道符’上，嘴角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苦笑。
过去，在他看来。
只要站在云霄大陆巅峰，就足以睥睨天地，俯瞰苍生。
可现在看来，就算他真的如轮回武帝当年一般，站在了云霄大陆巅峰，在那海域深处，乃至海外的另一块大陆，还有着不少比他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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