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歌:“!!!”
半晌之后她忍无可忍的捂住自己的脸,从牙缝里道:“你变态啊!”
荷包当然没什么味道,谢霜歌没往里面放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料,她觉得沈含誉可能不喜欢那些。
现在想想,就该使劲往里加香料,熏得他受不了直接扔了算了,不敢扔就留着膈应他。
谢霜歌漫无边际的想着,这边楚无恨已经察觉到不对。
他捏了捏荷包,隐约感觉里面有东西,但不能确定,他又捻了一下,确实是有。
转身看了眼,外面没有动静,人还没回来。
他扯开荷包的带子,伸进两指一捏,夹出一张薄薄的纸条。
看到这纸条的一瞬间,谢霜歌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直接用眼神在上面烧出个洞,“不准看!楚无恨你住手!”
她扑过去,窗口水波般散开,她还是在玉佩里。
她愤愤的一跺脚,自暴自弃的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眼睛,“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只要看不见,丢人的就不是我!”
不过不管怎么自欺欺人,都逃不开楚无恨看到纸条的命运。
其实她也没写什么,她堂堂一个公主,再怎么情难自已,也只会借用诗词表达情绪,不会直接说出来,用一张薄薄的纸,承载满腔羞涩爱意。
如今这份爱意,落在了楚无恨的手上。
他展开纸条,随便一扫,眸子便冷了下来。
纸条上短短四句话:“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1)!”
楚无恨手猛地收紧,纸条扭曲在掌中。
他冷冷的扯了下唇,抬手就想把纸条扔进油灯里,在火舌即将舔上纸条的一瞬间,他忽然又把手收了回来。
期待不已、双眼放光的谢霜歌:“?”
就差一点她的黑历史就可以被抹掉,你收回手是几个意思?
楚无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虽然想到这是公主写给沈含誉的,让他觉得难受,但一想到这是公主的字迹,他又舍不得。
再说,这上面也没指名道姓给沈含誉,为什么不能说是给他的呢?
如此一想,楚无恨瞬间释然,锋利的眉都柔和下来。
他把纸条小心翼翼的摊平,再对折收回荷包里。
谢霜歌:“……”
救命,老天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她?
楚无恨把荷包收进怀中,原路从窗户翻出去,辛止见他出来,松了口气,“主子,走吗?”
“走。”楚无恨心满意足,语气都跟着轻快了几分。
两人从另一边翻下去,沿着小巷快速离开,没留下任何痕迹。
等沈含誉身心疲惫的从伯阳侯那边回来,就发现荷包不见了。
他茫然的在原地站了片刻,随后猛地扑到梳妆台前四处摸,又拉开抽屉翻找,看缝隙,忙活半天都没找到。
“荷包呢?”
他半跪在地上,锐利的视线从角落起扫遍整个房间,都没看到可疑的地方,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把荷包放在这儿了啊,怎么会不见了?
总不能是长腿自己跑了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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