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我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怪物，对吧？他们称它为诅咒巨石，但它不是真的，不是吗？它不是被诅咒的。它是腐败的。”
我继续说，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如果它被破坏了，那就意味着更多的东西也会被破坏！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在与他们战斗中获得下一个提升，为什么不把我带到末路呢？你自己说的，他们就是从那里来的，对吧？”
我完成了。魔鬼大发雷霆。
“萨尔沃斯，你真的认为你能在英格兰生存一天吗？”
我眨眼时，他的脸扭曲了。
“那块‘被诅咒的巨石’只不过是你在那里能找到的一块鹅卵石。”
他举起一只手，把它揉成一个拳头。
“即使是我也不会觉得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很容易。想象一下腐败——就像你看到的扭曲一样——却蔓延到了大片土地上。在那里，整个天空都会撕裂自己，结束你的生命。将你的灵魂撕裂。不受控制的、像素化的能量风暴。就像世界本身被打破一样。”
我盯着萨尔脸上的表情。这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
“即使是较小的神也可能在那里灭亡。事实上，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已经灭亡了。这就是为什么古代的世界漫游者放弃了狗头人。”
魔鬼摇了摇头。
“我不能保证世界上下一个腐败的部分会在明年、十年或一百年内横渡大洋。我也不能保证它会像你今天看到的那样强大。过去成功的其他人经常会被海洋中的怪物所吞没。也许这对凡人来说是一笔财富。因为如果更强大的人成功地横渡大洋，他们就会给他们带来广泛的灾难。”
我轻轻地挪动一下，他的眼睛忽隐忽现。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他的目光，终于明白了他的感受。失望
“这么偶然的训练时机——毁了。为什么？都是因为你向一些凡人许下了承诺？荒谬。”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觉得很糟糕。然而，我也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护。我向他打了个手势，表示抗议。
“是你说的——我是一个骄傲的恶魔。我不能袖手旁观，让我的名誉受损！”
魔鬼停顿了一下。他用手指轻拍下巴，沉思了一会儿。
“以获得认可为荣。当然，这很适合你。”
“完全正确！”
我急切地点点头，很高兴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这对他来说还不够。魔鬼转过身来，咔嗒一声舌头。
“然而，你已经忘记了自己。你已经习惯了和别人一起生活。这也许是我自己的错误。”
到最后，他的声音变得柔和了。就像他在表达自己的遗憾。然后他转身面对我。
“没关系。我告诉过你，我会教你一门伟大的技能——我会的。我要做的就是调整我的功课。对你更严厉。但最重要的是，提醒你生活中真正重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
当他这么说时，我忍不住感到背部一阵刺痛。
“嗯，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问他，他笑了。
“告诉我，女儿。你还想上我的课吗？这是你最后一次放弃的机会。”
魔鬼说出了不祥的话。我张嘴回应，但他打断了我。
“你可能会死。”
这足以让我重新考虑我的反应。萨尔双手合十，用手指轻拍肘部时，盯着我看。
“然而，这是一个重要的教训。一个你需要学习的教训。或者更确切地说，重新学习。因为你似乎已经忘记了它。一条统治阴间的法则。每一个恶魔在出生时都会学到同样的东西。唯一真正重要的东西。”
他向我靠得更近，耳语着。
“你的生存”
魔鬼离开了我，给了我一个挑战。
“现在，你会留下来学习一门伟大的技艺吗，萨尔沃斯？还是掉头逃跑？”
我咬下唇。然后我遇到了他坚定的目光。
“我会留下来的。”
“很好。”
他咧嘴一笑，世界再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