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轨生要打麻将,沈鲔歆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兴致勃勃地靠过来。
沈鲔歆的牌品不太好,全社团都知道,几乎没人想跟她玩。
有一次,她连输十五局,一气之下将麻将台翻了,事后还不认帐,那几个跟她玩的新生敢怒而不敢言。
最后,轨生被沈鲔歆拉到一楼舞厅,和金恋、金爱打牌。
几圈下来,轨生终于清楚麻将的规则,手脚笨拙,玩得还算流畅。
金恋和金爱摸牌都不用看的,轨生心里不禁佩服。沈鲔歆打牌非常慢,算牌的同时,不断地观察其他人的脸色,非常谨慎。
轨生没打算一夜之间成为高手,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故意输给桌上其中一人。
这一晚,金恋赢了好几手大牌,让另外两人非常羡慕。沈鲔歆对轨生连番炮轰,连金爱也忍不住说了两句。
几轮过后,金恋再笨也知道轨生故意输给她,但她没有说出口,毕竟没有人嫌钱多。
轨生对规则越来越熟悉,知道技巧在于记牌,慢慢开始赢起来。
终于,沈鲔歆的抽屉里没有一个筹码,手上的大牌只差一只凑齐。金恋和金爱早就看出来,手上都扣着沈鲔歆想要的牌。
轨生也有两只,就是不打出来,在快要摸完的时候,胡了。
沈鲔歆看到轨生那两只牌,骂道:“你咋不打那两只呢?”
“你还真当我是笨蛋啊!我胡个小牌不好吗,非要给你凑大牌?”说罢,轨生从金恋和金爱手中接过筹码。
沈鲔歆再也忍不住,发动翻台技能,气冲冲地回去房间。
金家两姐妹习以为常,跟轨生说了几句,上床休息去了。
轨生把麻将收回箱里,重头回想一遍打牌技巧,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天赋的。
藏鳞还没睡,正在为獠狐设计选竞纲领,很明显已经获得他的信任。
沈鲔歆知道藏鳞最近跟獠狐走得很近,担心他下个学期会转社团,私下谈话好几次。毕竟藏鳞现在是社团的核心战力。
藏鳞心里没有转团的想法,轨生临睡前问过他,得到的答案几乎吐血。
他的原话是,獠狐社团近九成半是男生,洗澡时肯定会吃亏。
轨生也不想藏鳞离开社团,藏鳞对信源技术见解独特,轨生不懂的时候可以问他几句。
还有,藏鳞谙熟学院的各种八卦,轨生喜欢在临睡前听他聊别人的事非。
自从上次任务,藏鳞跟獠狐的关系变得特别好,轨生知道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趁喝醉的时候借机问了两句。藏鳞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十分牵强,但轨生没有追问下去。
第二天早上,轨生跟大伙一起吃早餐,她们聊起王都外的城堡。
到昨天为止,死在城堡里的人已经达到二千五百人,其中信众占了三成。
社团有个女生在城堡里困了两天,最后要不是家族请人进去相救,也不会安然在这里吃早餐。
沈鲔歆今年赞助了一辆花车,花了不少钱。设计由社团里几个女生一起做的,今天她们要相量如何动工。可是沈鲔歆一直没有露头,还在为输牌一事生气。
轨生吃饱后朝张夫人的住址前去。半个小时后,张大梢走出大楼,拿着办公包沿王城的路离去。
等了一会儿,轨生潜进张宅将张夫人击晕,顺手把她藏在六楼的空房,将怀里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塞进她的嘴里,估计她只少得睡个两天。
离陈府不远,轨生趁没人注意,穿上张夫人的衣服,让精灵白亵变成她的样子。
轨生拿出镜子照了两下,除了神情有点猥琐,跟张夫人一模一样。
黄夫人和沈夫人早在府外等着,轨生跟在她们后面,很容易得到护卫的放行。
陈府内不能乱走,就算跟陈秀丽关系不错,黄夫人和沈夫人都只能在会客厅等待。
她们跟轨生聊起王城的八卦,轨生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点头应是。
随后大家走进专门用来打麻将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绿色的大台和四张椅子外,没有其它东西。
陈秀丽坐在靠门的位置,其他两位夫人坐在她的两侧,轨生正好对着陈秀丽。
开始后,轨生的表现有点笨拙,毕竟刚学会没多久。陈秀丽没发现什么,黄夫人和沈夫人则说了几句。
黄夫人聊起老公最近可能升官,沈夫人马上拍起马屁来。见陈秀丽面无表情,轨生把刚到嘴边的话吞回去。
黄夫人不敢得罪陈秀丽,只好拿轨生开刀,说道:“张夫人,为什么不说话啊,不想参加我举办的庆祝派对吗?”
“不敢。”轨生谨慎道。
“黄大人由副转正,将来一定会跟厌谷大人有更多的往来。”沈夫人眼睛一转,说道。
陈秀丽脸色一沉,说道:“王城各局之间还是有所区别的,恕我直言,环卫局充其量就是个管扫地的单位。”
黄夫人不禁大怒,酸溜溜地说道:“听说厌谷大人已经在城市规划局做了好多年,还有上升的机会么?”
“行政院的院长已经快到退休的年纪,如果职位空缺,那位置非我老公莫属。”陈秀丽冲口而出,心里其实没底。
黄夫人和沈夫人听后纷纷低下头来,她们都知道行政院院长是王城的高官,职位只低左权寒天袖一点。
轨生听得一脸懵然,为了不让其他人发觉,也跟着低下头。
几圈过后,轨生输了不少筹码。黄夫人手气很旺,已经胡了好几手大牌。陈秀丽的脸色越渐铁青。
轨生身上带了不少钱,早就打算输给陈秀丽。接下来的几局里,轨生故意乱出牌,让黄夫人和沈夫人反应不过来,陈秀丽很快就能凑成大牌。
站在后面的下人看在眼里,心想,轨生一定是疯了,不然,他的牌不可能凑不到一对。
轨生输了不少,黄夫人和沈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十几圈后,黄夫人已经看出轨生的目的,忍不住开口道:“张夫人,你这样打牌,身上的钱带够了吗?”
“不用黄夫人劳心,虽然我的老公赚得不多,但打麻将的钱还是有的。”说罢,轨生从怀里拿出七位数的银行卡,让黄夫人讶异地张开小嘴。
沈夫人也看傻眼了,他的老公在王城混迹多年,也没赚到银行卡上的数目。
“张大梢只是育林阁里的一个普通官员,到底从哪里赚到那么多钱?”黄夫人怀疑道。
“想知道吗?”轨生卖着关子说道。
黄夫人眉头一皱,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我跟黄夫人和沈夫人不熟,实在想不到任何理由告诉你们。但陈夫人不同,她要是想知道,我一定会和盘托出。”轨生说完后,嘴角轻轻上扬。
黄夫人和沈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而陈秀丽顿时大长面子。
“张夫人如此张扬,小心老公被王城彻查,如果台上的钱来历不明,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说罢,黄夫人已经决定明天一早,连同丈夫到王城参张大梢一本。
轨生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张大梢过几天会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张大梢如果行为端正,也根本不怕别人来查。
见轨生不说话,黄夫人根本没地方发泄心中的闷气,打起牌来越来越没有章法。
到了中午,黄夫人大输,不仅身上不剩一个金币,而且签下巨额欠条。轨生瞄了一眼,估计黄大人得变卖家产才还得清。
沈夫人也输了不少。轨生打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现她跟黄夫人有诡。她跟轨生一样,故意出牌好让黄夫人吃胡。
轨生只须将黄夫人所要的牌全部扣住,黄夫人自然不容易凑牌。而沈夫人为了让黄夫人赢,手上的牌早已乱得不行,跟轨生有得一拼。
轨生算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输,而且小赚了一笔。原因无它,陈秀丽也不是笨蛋,快结束的时候故意让轨生吃了一手大牌。
看着黄夫人和沈夫人垂头丧气地离开陈府,陈秀丽挽着轨生的手到内厅吃午饭。
陈家不愧是大户人家,他们的午膳好得惊人。轨生好奇之下问了几句,原来这里的厨子是从月半轩请过来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陈秀丽终于忍不住,问起轨生手中银行卡的来历。她跟黄夫人一样,不觉得张大梢能赚到如此多钱。
轨生随便编了一个理由,陈秀丽虽然半信半疑,但没有深究下去。
吃饱后,轨生跟着陈秀丽出门,刚没走几步,后面跟来一大群高手。幸好陈秀丽把他们全都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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